此时,我老公(人家一点也不是大傻瓜)想出了个绝妙的点子。有那么一会儿,他在琢磨安全别针管不管用。艾瑞克是安全别针的忠实信徒,他钱包里总是装着一个。他宣称,用这东西来缝鸭子再合适不过。可随后他又想出了最简单易行的好方法:用缝衣针,一枚硕大无比的缝衣针。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翻出来的,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一根针,我也不知道。但是,人家东西都送上门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可不是那种人。这个方法好用极了。而且这还有一个好处:免得我用串肉杆或是家禽缝合器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了。
鸭子缝上以后,我用长长的线把它捆扎成型,大概有足球那么大,然后放在平锅内用油把两面煎黄。等它晾凉的时候,我取出面团。哟呵!它奇迹般地从松散的一坨变成了结实的面团!可以擀了!这一天真是越来越顺利了。但说真的,以前从没有过,只此一回。
没用多长时间,我就用两张面皮把煎黄的鸭肉球上下包裹起来。这实在太简单了,简直让人尴尬。我甚至用剩余的面做成了小小的装饰圆片,用刀背在上面压出风扇叶形的花纹,把它们贴在上下两张面皮的接合处,盖住捏边。在面皮顶部的中心位置,我戳了几个洞,好让蒸汽散发出来,然后又用一些小圆面片做成一朵花的形状,摆在小洞旁边,遮住小洞。告诉你吧,与其看我费劲地描述这一切,不如翻开你的那本《掌握法国菜的烹饪艺术》,翻到第五百六十九页。瞧见那幅图没有?我的脆面皮去骨填鸭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艾瑞克艾瑞克艾瑞克!快来看呐!”
他进来了,着实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不吓一跳呢?实在太炫了。你越来越有茱莉亚的范儿了!”他说。
“什么?”
“你一边给这鸭子去骨头,一边念念有词的,那架势真酷。好习惯,要坚持。”
哈。我一点儿也不记得自己说过话。
“结束”或许是一个长长的过程,但是,事实上,“结束”正在偷偷地靠近你。
格温和萨莉过来庆祝“倒数第二天”。鸭子进炉烤着的时候,我们把一张茱莉亚的节目精选塞进DVD 机,一边吃着洛克福芝士角,一边喝着香槟,偶尔看上两眼。这瓶香槟要六十五美元,可除了价钱贵得多,喝起来跟普通香槟没什么区别。一切都很好,开心,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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