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以后朱砂痣的预言渐渐应验
两个老人
熟识后,很多朋友开始撮合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出门在外这么多年,也有不少人追求过我,可他们基本上都是些“移动体”,一点稳定性都没有。而雨杨给了我一种稳定的感觉,因为他是武汉本地人。虽然他没有固定的工作,但他和他的家人,给了我稳定的家的感觉。
此时雨杨的父母找到我,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家的一员。他们说,从一开始,他们就认定了我会是他们的半个女儿。我和雨杨很快结了婚。“我太渴望安定了,以至于我那么迅速地套上了婚姻的枷锁。现在想想,当初真是荒唐,其实我喜欢的是雨杨的父母,而不是他。”红绵细长的手指此刻交织在一起,如同那些纵横交错的时光岁月。
我们平静地生活了一年,有了一个乖巧的女儿。我有自己的生意要打理,家庭和工作难免出现偏差,我不敢说自己是合格的妻子。雨杨也算不上一个好丈夫,他一直都没有一份正式工作,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
2002年9月,雨杨和我还是走上了离婚这条路。他偏执地认为我会为了孩子再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抢走了孩子。失去孩子,让我非常心痛;但离开雨杨,我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重生一般轻松。
您可能对这些感兴趣: |
|
更多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