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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幸福是生得逢时
昨天,去了基辅餐厅。
那儿一直是叔叔们经常组织全家聚会的饭堂。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无论军事还是工业,生产还是生活,苏联的进步,像是个样板,姑娘们穿起了“布拉吉”,小伙子唱开了“喀秋莎”,家长们知道了“普希金”,孩子们学会了“莎巴司巴”(谢谢)。
妈妈就经常提起她儿时的邻居—莉萨阿姨。五十年代年初,刚到上海的外公奉命代表军方接待来自苏联的专家们。为了工作便利—对面就是苏联(现更名:俄罗斯)领事馆,于是全家就住在了现在依然同名的浦江饭店。
记忆中莉萨烫着一头褐色的披肩发,常穿着大花布的布拉吉,走起路来,头发和裙摆一上一下,随风摆动,简直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这对一出生就只看见军装的妈妈来说,来自乌克兰的莉萨阿姨简直就是仙女。有一次,在走廊上和小伙伴玩耍的妈妈和下班回家的仙女阿姨和往常一样地打了个招呼。没多久,就看见光着脚的她敞开了自家的房门,仙女般熟练地提起裙摆,一拧,就别在了腰上,一边走向里屋的同时一边把头发随意地梳成个马尾。随着水声地一开一合,再次看到她的时候,仙女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拖把。披着一身夕阳的莉萨阿姨看见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小女孩微笑地说了一句什么,又埋头认真地拖起地来。幸福的定义因人而异:对父辈们来说,幸福也许是听到熟悉的旋律;对背井离乡的人来说,幸福也许是能挣多一点钱养家糊口;对我们来说,生—得—逢—时—就是最大的幸福。
佟大为:幸福的来龙去脉
幸福不可能天天都有,天天都有的话就不叫做幸福了。它也不可能来得太突然,而是需要一个努力争取并不断自我调整的过程。事实上,现在可能很多人找不准自己的方向,把握不好自己现有的生活,懂得珍惜,不挥霍已取得的成绩,能够一直说服自己,脚踏实地地在往上走,我想这都应该算幸福的范畴。
我理想中的幸福是能再多一些时间。因为工作状态生活极不规律,导致跟朋友约吃饭都是现约,因为不知道戏会拍到什么时候;想跟女朋友出去旅游也一直不能成行,我有时间的时候她在上班,她放假的时候可能我就没时间了,也难怪感觉有点儿拧巴、比较累。
所以我现在最憧憬的幸福就是有一个很稳定的家庭,可以衣食无忧,能跟父母、朋友经常见面,每年工作半年,然后旅游半年,不要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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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烧(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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