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red Dunhill Home 内到处都充满着这种让人看了很会心一笑的错视墙画淮海路796号“双子城”外观东楼江诗丹顿店内图
在奢侈品的货架上,一个手袋可能要花掉一位高级白领一年的薪水,比如爱马仕的Birkin 手袋。全球女人向往之,即使是称得上金领的“欲望女郎”萨曼莎也如是说:“当我拥有Birkin手袋的一天,就是我的出头之日。”在奢侈品进入中国有二十多年历史的今天,关于“名牌”的消费观念,仍存在着两个极端,一种是“名牌狂”,一种是嘲笑和挖苦“名牌狂”的人。不管中国目前真实的GDP指数与奢侈品消费有多大的距离,LV在中国最新的销售业绩是LVMH 集团营业额的首位同样也是一个事实。
当我们迎头赶上国际化之时,“国际‘正不远万里来’国际化”我们。不容我们深思严肃主流价值观正面临着多样性选择带来的分歧,国际奢侈品牌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教化。
登喜路在上海淮海路上,将一家近百年的英式旧宅改建成他们全亚洲最大的旗舰概念店之时,MAXMARA 也向北京展示了他们的历史。当你花钱到博物馆去参观,品牌公关正诚恳地向你剖白一件外套与人类历史的关联性。这种关联性的价值正体现在他们专卖店的货品标价上。
衣服鞋帽可以被复制,但历史不可以。在奢侈品牌向我们大卖历史的时候,一种吊诡的现象发生了:他们不断地在复制产品以让品牌在历史上留下投影。始创于1893年英国的登喜路,借着上海一幢殖民旧宅,还了Alfied Dunhill 小烟草商贩116 年的魂。经历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两次历史转折: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次世界大战,在这期间,用他创新的燃料制作的打火机为一战中的士兵们点着了香烟。这些打火机正在2008年上海淮海路的这家新店的鱼缸里游泳,不断提醒着他们116 年来的存在印记。
在Gabrielle Chanel住过的旧宅中,从她豪华的客厅所望向的那条街道,一百多年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变化,然而今天走在那里的都市女郎几乎每个人都在受她影响。她曾经生活过的这间房子里,每一个细节都展示了这位当年离经叛道的时髦女郎的私人行为,然而,能窥探一二的,还必须是VIP顾客,其他人只能靠着道听途说揣摩、模仿。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历史无法集中量化,也许是因为至今这段历史的创始人和继承人仍一如继往地在书写,而向往者,不必只是看看而已,走进去,买下来,成为某个人私生活里的同谋。也许这种行为微乎其微,但价格的确不菲。商业目的的昭彰令这类与消费有关的历史总是产品的附加值。
然而,对于许多人来说,可能《私生活史》比宏篇巨论、跌宕起伏的“世界历史”更具有可读性,或者也更真实。所以,当奢侈品专卖店开始纵向伸展成“情景再现”的历史博物馆时,看得见摸得着而且可以实际拥有,着实创造了一种开放式的时空参与模式,它所带来的快感,花多少钱都不为过,更何况,假设的香艳理想也得到了鲜活的依据。
左:山茶花是Chanel高贵优雅的象征,在MichalRovner 流动的LED 影像下益发流丽生姿。
右:一如Chanel 女士,巴西艺术家Vik Muniz 同样喜爱人物肖像,Vik Muniz创作的这张Chanel肖像,以闪烁的钻石粉勾画轮廓,悬挂于腕表及珠宝专门店内,洒满一室星辉,炫目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