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场“票价”50万的音乐剧
2009年08月20日 09:38mangazine.名牌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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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多长,以散落的红酒木塞来算。

他们说 黑玛亚能接受的社交是:没有吹牛醉酒的男人,没有张扬跋扈的女人,只谈文艺不谈八卦。对派对很挑剔,挑主题、挑人。平日更多参加些小圈子非正式的聚会,三五好友一起喝下午茶就寻常些,从午后3点多一直喝到天黑,聊得尽兴餐后再一起喝咖啡。她最喜欢和闺蜜约在家中客厅一起看比如奥斯卡、金马奖的颁奖礼,会准备好晚餐、茶点和水果。一起玩的多是时尚、设计、媒体圈的朋友,都喜欢养些花草,做些糕点、泡茶。舒服、轻松,话题也挺滋养的。一觉醒来,写个小文贴在自己网站上与大家分享,这是她的方式。

荣益现在做酒店管理,过去学的是设计,做过设计、开过夜总会、开过酒吧、开过餐厅,后来想将个人才华与商业形态结合,于是萌生在深圳大剧院创建艺术创意酒店的想法。他的酒店强调颠覆、叛逆,确定设计方案前与设计师、股东想找一个安静、高雅的地方脑力风暴,便找到香舍,结识了麦广丽。这样的主题沙龙需要花很多精力刻意营造,这要求运作的人有相当的人脉资源支持。他更热衷设计、音乐类的活动。他觉得听音乐就应该成为生活的一部分。音乐本身带给你的乐趣已经太多了,非要听出什么松香的味道,也许只有极少数偏执的人才有这个需求。

钟鸣 华裔英籍画家,曾因创作了《他是他自己—萨特》一作而在美术界引起“画家是否应存在个性”的广泛争议,遂引起轩然大波,并成为中国美术界“改革开放”的里程碑式的作品。该幅作品后为波伏娃收藏至过世。上世纪80 年代至英国求学,后在国内外从事电视和电影导演工作。现居上海,一心绘画。

钟鸣

挑剔到位的

绅士气派

北京的四合院以前和花园洋房里对仪表形态的要求是差不多的,我记得当时花草是有水分的,衣服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大人们说起话来也是非常有教养的。

文|杨圣捷 图|周康一

我非常喜欢古典音乐。照片里,我的穿着是在出席自己最敬重的音乐家或者音乐团体音乐会时的打扮。尽管在夏天,裤子还得是毛料的,很薄,这是在地中海国家居住时养成的习惯,因为那边的好天气是中午特别热,早晚就转凉了。上装我一直选择Dunhill的,这是在欧洲买的欧式款,我总觉得穿西服还得穿意大利做的好,亚洲国家生产的西服会有一些改良,显不出原汁原味。皮鞋方面,我的选择永远是英国生产的,这是我在香港购买的Church牌,纯手工缝制。去到剧场,得配上我平时不太佩戴的水晶袖扣。这样打扮,是对所有人的尊重,也很衬自己的型。从小,我在北京四合院里头长大,看在眼里的就是这样干净整洁的,北京的四合院以前和花园洋房里对仪表形态的要求是差不多的,我记得当时花草是有水分的,衣服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大人们说起话来也是非常有教养的。潮流是后天的事,经典的还得从骨子里头培养起来。以前年纪小,也经历过反叛时期,但长大了,工作了,接触社会了,还是找回原本的自我,我觉得我就应该这样。

衣服还是以购买成衣为主,偶尔会去裁缝店定制,要定制就得去最好的地方做,不然为什么不在商场里随便挑呢。以前在伦敦的一条裁缝街上做的西服太好了,都是希腊的裁缝,做工讲究到位,很合我意,价格方面,现在怎么也得2000英镑了。这点,我在上海都没法感受到,上次在银河宾馆附近的一家裁缝店定制,还是香港的裁缝,最后还是不满意,他不认真听取顾客对细节的小意见。

在英国留学期间,来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听音乐会,一般是通过报纸了解信息,那时候还有为读者预定门票的业务,演出开场前,来到售票处领取门票。至于票价,全凭个人爱好,自己特别喜欢的,就会买最好的门票。

我喜欢马勒的音乐,他的几部交响曲我可以倒背如流,现在还没有机会现场听《第四交响曲》,我太喜欢这部作品了,画画的时候也要听着这些,让我思绪飘游在世界各地,我甚至对我儿子说,在我的葬礼上,一定要播放这部作品的第二乐章。如果有世界上数一数二的乐团演奏这首作品,我会买最昂贵的门票,但我是随遇而安的,不会痴痴地特地飞到哪里去满足小欲望,倒是去日本看樱花盛开,会这样的。

我很注重音乐会现场的环境,好环境印象不太深刻,倒是记得个不好的例子,在北京1979年,傅聪先生的独奏音乐会在民族文化宫举行, 他那个手一抬起, 刚准备演奏,台下咳嗽声便开始伴奏了,傅聪那时的孤傲气焰还很盛,听到一些咳嗽声,这抬起来的手便又放下。反复几次,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后来,我就对自己讲,再也不去北京听了。

好的回忆不是没有,而是太多。最近我又回到伦敦去寻找一家肠子店,这家店开在阿尔伯特音乐厅附近,卖各式各样的香肠和啤酒,记得年轻时,音乐会门票已经占去我零花钱的一大半了,吃就得价廉物美了,每次我听完音乐会,都会去到这家店饱餐一顿,这顿饭是最美的了,这时候领带松开了,袖子也挽开了,开吃。最近,芝加哥交响乐团巡回到上海演出,我和一些华人音乐家有的早就认识,他们可是华裔在国外的骄傲啊,结束后我们来到位于上海延安西路上的鹭鹭酒家,这是我最常去的音乐会后的饭店了,这里是宣泄奔放的地儿。

说到与音乐会有关的喝酒问题,也是一个学问。我最近在上海大剧院的一场音乐会中场休息时,点上一杯香槟,100元人民币,似乎有些离谱,基本上没有什么华人去掏这个钱。但老外们却大都会去消费,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习俗,像在一些寒冷的欧洲国家,一场歌剧或芭蕾舞剧期间,会有许多个间歇,方便人们交流的同时,促进消费。不过在伦敦同样的场合,一杯香槟怎么说也得10英镑吧,但人家挣的基数就普遍比我们多呢。年轻时,我不会在音乐厅喝酒,挺贵的,但我会随身带个银色小酒壶,里边装满单一麦芽威士忌,揣在兜里,演出开始前把这些干掉,这时候就可以找到最舒服的坐姿,也很容易和着音乐飘飘然。

飘飘然的时候不仅在音乐厅,平时我在作画时,也是不能没有音乐的。可以说,音乐给我的创作带来无限的遐想源泉,最近我在听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的时候,就联想起一个场景,随即描绘下来,这幅作品在北京新保利大厦展出后,又被拿到美国去展览,反响很不错。我儿子现在也开始听音乐会了,去年跟我去听了一场马勒的《第一交响曲》,不过音乐厅礼节方面我不会刻意去教他,他平时在我画室里偶尔听到两句,觉得好听,等有机会现场演出了,他就跟着我去。

(根据钟鸣口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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