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北京奥运撰写新论文
卡特林和另两位同行合著的论文《反兴奋剂战斗中的医学和体育》刚刚发表在8 月号《内科医学杂志》(Journal ofInternal Medicine)。
这是他第三次为奥运会撰写反兴奋剂论文,前两次分别是1984 年洛杉矶奥运会和1996 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卡特林认为,这篇论文意义最重大,“因为它也是对我25 年职业生涯的回顾。”短短15 页论文,卡特林花了整整一年。
“兴奋剂第一次用于体育运动,是在1960 年罗马奥运会上,一名丹麦自行车选手因服用兴奋剂猝死。”论文写道, “从19 世纪末起,自行车手就开始服用刺激剂,但体育权威部门却没有采取措施。”
1981 年,一位国际奥委会成员找到时年45 岁、还是一名普通临床医生的卡特林,问他是否愿为洛杉矶奥运会建立一个运动员尿检实验室。
卡特林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给了我一份禁用药物名单,我对名单上很多药物一无所知。另外,我是医生,不是化学家;所以就拒绝了他。”
当时卡特林无法理解,为什么很多年轻运动员会在事业巅峰期服用兴奋剂?“他们那么年轻,那么健康,兴奋剂对他们来说是多余的。”
不过,卡特林就此产生了研究兴奋剂的兴趣。他特意到一个体育馆观察运动员的训练。“我开始明白,合成代谢类固醇是多么厉害:它们能大大改变运动员的竞技状态——让你跑得更快,跳得更高,举起更重的分量;如果你是一位奥运会运动员,这些改变就非常重要;但同时也会产生很多严重副作用。”
兴奋剂对运动员的体能到底有多大作用?“效果很明显,能有百分之五的提高。”卡特林说。
不久,国际奥组委再次找到卡特林,这回他答应了,其中一个重要理由是,UCLA可以在赛后留下测量仪器。
1982 年,利用洛杉矶奥组委提供的资金,UCLA 奥林匹克分析实验室成立了,这是美国的第一个,也是全世界5 个同类实验室之一。从此,卡特林开始了和兴奋剂的“猫捉老鼠”游戏。
卡特林的第一仗却失败了。1983 年,他应美国奥委会的要求,向运动员介绍兴奋剂检测程序。这本意是让运动员熟悉检测流程,没想到一些运动员借此计算出兴奋剂排出体外需要的时间。这个项目很快结束了。
作者:
庄清湄 刘金兰
编辑:
杨玉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