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18年
时间回到18年前。
那年我24岁,经历了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离别。那个和我离别的人叫粟莲(化名),我的初恋。
粟莲的父母和我的父母是同一个单位的职工,我们住在同一个宿舍区里。这些先决条件成全了我们的爱情,但也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
因为我们的父母有很深的过节,所以我们的爱从一开始就不为双方父母所接受,但我们不在乎,年轻的我们相信能坚持到双方父母松口的那一天。
我们都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爱情可以天荒地老。粟莲跟父母一起离开武汉去北京的时候,我对她说:“我会等你的。”我们许下誓言,即使不能在一起,也决不和别人结婚。
粟莲去北京后,信成了我们联系的唯一方式。我们在信里互相鼓励,互诉衷肠。她家里不让我们来往,我的信只能寄给她北京的朋友,再辗转交到她手中。这样尽管非常累,但因为有一份爱,感觉依然非常幸福。
一晃就是三年,粟莲给我的信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到后来,一连两个多月没收到她的信。我每天下班都到单位的门房去看,一次次让我失望。
终于等来了一封信,我站在单位门口的一棵树底下撕开了信封,里面薄薄的一张纸,纸上用红笔写着简单的一句话:“我现在明白,人是看不到地老天荒的。我结婚了,以后别再给我写信。”红色的墨水,白色的信纸,像伤口渗出的血。
我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事实,一连给粟莲写了好几封信,却再也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失恋给我的打击无比巨大,支持我内心世界的柱子坍塌了。两年多时间里,我一直很消沉。既然没有地老天荒,那就只能各人顾各人。不管为自己还是为家人,都需要有个家了。
我和碧云婚后的生活是平淡的,也是充实的。原本以为,这足以让我这辈子安安心心地过下去了,但怎么也没料到,如此稳固的婚姻也会有松动的一天。
我没想到这辈子还会和粟莲重逢,我以为自己对她已经死心了,然而,当我在2000年底的一次朋友聚会上,意外见到她时,四目相对,我的内心像开水一样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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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周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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