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些品牌的参观活动中,看到欧洲人所信守的工艺和精致,比如像Birkin Bag的严格工序,陀飞轮腕表的几百个零件等等。
2009年,洪晃到卡地亚参观钻石的切割与镶嵌。这次难得的机会使得洪晃拿着小本子去记录每一个生产的细节。最让洪晃感动的是抛光师。抛光师负责把珠宝的坐件在镶嵌之前抛光,其中一个老师傅干了23年。“他的工作,就是把一根棉线穿进要镶嵌珠宝的眼里面,把镶嵌之后根本看不见的地方也都擦得贼亮。”
“你抛光的部分以后谁也看不见,不觉得浪费时间吗?”洪晃问这位师傅。老头看了她一眼说,“一个东西看不见,不说明不存在。上帝在呢。”
洪晃崇拜这个23年如一日的老头。洪晃告诫现在的奢侈品消费的年轻人,“不用等着谁来告诉你什么是工艺,这个没用的。需要熏陶,需要感受。”
2008年奢侈品消费在中国大行其道之后,《穿Prada的女魔头》也成为风靡话题。有人问洪晃,是否会成为中国的“时尚女魔头”?洪晃说,魔头一定要有自己独特的声音,“以前人家说我是文化人我就高兴,说我是时尚人物我就皱眉头。现在我想开了,我就是时尚人物,但是要做魔头,我还需要更多的行业知识。”“杜拉拉”阶层的梦想
洪晃买到第一个香奈尔包是在1984年。20多年后,奢侈品在中国内地的消费者已经不再出身名流阶层。2009年初,洪晃在《ILOOK》杂志上说,“世界是平的,我们的符号是名牌。你是爱马仕男,我是香奈尔女,而我们大家,都是路易威登包。”
洪晃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这些朋友对奢侈品的态度并不一致。洪晃的妈妈章含之,以及洪晃的大部分朋友,特别是文化人,包括张永和、刘索拉对某一种奢侈品都有特定偏好。张永和喜欢山本耀司的服装设计,刘索拉喜欢香奈尔的化妆品,母亲章含之喜欢路易威登鞋。
但这些文化人之外,洪晃还有很多都市中产阶级朋友。这个群体现在已经渐渐成为中国奢侈品消费的中坚力量。
一本叫做《杜拉拉升职记》的书,生动记录了这群都市阶层。他们被包裹在一种叫做生存法则的东西中,生活中除了职场竞争,就是生活压力和人生困惑。他们不停地打拼和追逐,只为了在这个社会上争得一席之地。
奢侈品是他们试图证明价值的工具。这些人喜欢购买,但更关注折扣。他们还没有富裕到毫不关注价钱。洪晃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我有一个朋友能够告诉你,买ROLEX最好去曼谷,比内地、香港都便宜些。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算出来的,但是真的很精。”
AmandaMa就是那样“精”的一位。她看重某种奢侈品牌的设计与价格,但购物渠道不是大的购物中心,而是机场免税店、托人代购甚至网络购买,更关注直营店铺的打折信息。“你要知道,购物的愉悦感很快就会过去,我必须得确定它物有所值。”Amanda说。
至于为什么要拥有它,Amanda认为,在高档写字楼工作,无法回避酒会就像无法回避朝九晚五。为礼服配上的鞋,一定要是ManoloBlahnik或Ferragamo,“你没有一件大牌,写字楼的人们会觉得你是不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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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家敏 编辑:杜泊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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