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下了对一个男人的依恋,那个曾经惜我如命却最终离弃我的男人。我的爱情,幸福如火柴,一划既过。我把对他的所有期许,所有不舍,留在这个本子,留在这个城市,再也不带走。
夜晚,九点半。唐朝酒吧。
此刻的古城,一反白天的静态,热闹非凡。各式人种汇聚其中,交谈甚欢。点了一打嘉士伯,碧绿的瓶子有冰过的水滴。酒,一个人是喝不了的,图个开心而已。很快与长相俊秀的外籍男子攀谈起来,用我不太纯熟的英语。他亦是不太善于英文的,20岁的德国男孩。与三五朋友结伴至此,已长居两月。
内堂的DJ时而打碟,都是耳熟能详的音乐,整个酒吧热闹却不显嘈杂,我与德国男孩说话不多,只相互举杯,偶尔抽烟。男孩不抽烟,干净,有明媚笑容。
回到客栈十二点已过,找了一台电脑记录下今天的文字。客栈共三台电脑,上网速度令我浑浑欲睡。身边是阿拉伯一样的伊斯兰男子,戴很好看的小帽子,有棕色眼睛,洁白整齐牙齿,友善的笑。百无聊赖的敲着键盘,上着我不大看得懂的网页。
一夜无梦。
早上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满怀愤慨的打开门,却见昨夜故人微笑站立门外。忽然想起与他约定过今日一早游洱海的,无奈至及,随意洗漱后随他出门,才发现不止他一人,大约五六人,人均一辆自行车,也有中国人,问过得知是南京的。跨上他们给租来的车,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出发了。
洱海。
我站在游船的舱顶,迎风抽烟。我的伙伴们坐在船头,快乐如置身天堂般。忽然想起那个我爱的男人。这是第一次离开他单独旅行。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巨大寂寞,立刻压垮了我。眼泪就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一时间孤立无比。再看看那个干净的德国男孩,是否生活在别处,爱情也随之在别处了?
在大理一直居住了半月,没有再去丽江,还是喜欢大理多些,尽管没有青石板路,没有涧涧的溪水,却还是喜欢。整日慵懒,坐在书吧门前晒太阳,夜晚就坐到电脑面前敲打键盘。偶尔还是出去,依然是那几个各国伙伴。租来自行车在古城闲逛,与当地人讲价还价,买很多小饰品,扎染布艺。也把自己当本地人一样,向外人讲解大理历史,讲南诏国,讲摆夷人,甚至讲段誉。
飞越这辽阔世界
飞过这群山
飞越那洁白云海
飞过那万马奔腾的绿色原野
就让我,生活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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