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潞与隋建国关于“意派”的对话,发表于高名潞博客。此篇篡改对话录,在笔者看来可视为“意派”之最经典对话文本,同时也想说明,本文之篡改方式亦是遵从了“意派”之核心理念之一:“意在言外”,不知可否也作为“意派”的作品存在?
杜尚的创作为什么不能被纳入“意派”?是不是因为他不是中国人?如果不是,就需要我们阐释“隋建国”与“杜尚”在进入“意派”范畴上的差异到底在哪?而且,这种阐释还不能脱离具体的作品来谈,否则势必又将陷入空泛无聊的中国古典美学概念的重复中!
没有参观“意派”展览,还能感觉这种理论述求有着一种民族情怀的共振,但一旦走入展厅,却发现自己会因为展出的作品而糊涂——这个仿佛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非官方当代艺术成果展的伟大展览,就像一个大澡堂子混杂了各类视觉体验,但却没有一个可以清晰呈现的线索。
当然,我们可以开玩笑地说上一句:这个展览和展览的作品都是“意在言外”!
理论构建沦为如此玩笑之中,是提出者的悲哀?还是观看者的悲哀?抑或主办方的悲哀?
篡改版对话录(原文请读者参见高名潞博客)
隋建国(以下皆篡改为杜尚):我明白了,其实这样,就是用我现在对空间的理解,这个问题是这样。这个空间存在了,为什么要有意呢?空间存在,就是如果没有人,空间是永恒的,如果有了山、有了海,它就永远在那儿了。为什么要“意”?“意”就是因为空间进来了人,这个主体出来了,就是因为主体在中国的传统里边,主体是分两种,一个是天,一个人,那么天人相合是最好的主体存在。在西方是把这个人当作一个主体来看了,咱们假设就是说,即便是因为人与自然协调,所以它的这个主体是双重的,天和人,天就是自然存在本身,人不过是天的一个缩影而已。那么当人进入空间的时候,“意”就出来了,因为人所以才运动,因为人,你进来,它也不会停在那儿了,只要你在里边走,在里边发生位置的变化,于是空间就活了。
高名潞:对,它是一个变化。实际上“意”对你说就是一个变,这个变是什么东西呢?就是说这个时候有可能是,我们现在画的三个圆是平面的东西,实际上它不是平面的东西,它是运动,是球形的。它可能这时候人占的那个比重特别大,主体的成分特别大。而这个物的东西和那个场都小了。
杜尚:多的部分套得其它部分多一些,吞别人吞得多一些。
高名潞:它“吞”别人“吞”的多了意思就是,这个多少就是一个指标。这个指标决定了空间化的一个特点。这个决定了一个空间化的特点的时候,这个空间化就呈现出来一个特定的特点,一个艺术的一个形态性的特点。它转化到一个所谓的不管是建筑,还是雕塑,还是绘画,它就形成了一个指标性的东西。但是它还没有离开,还是没有离开我们这个原理,意派的原理。
杜尚:这个基本构成。
高名潞:基本构成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现在可以用这个指标去说事了,拿一个艺术家当坐标。
杜尚:可以当坐标。
高名潞:所以我觉得,如果说能够把古代的东西和当代,而且还把当代现象的东西,和具体一个个人的东西结合起来,去说事的话,我觉得它就可以作为一个方法。其实它也不光是一个方法论的问题,抽象的一个问题,实际上它是从我们的这个现实当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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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杭春晓 编辑:孟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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