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70后生活成本
2010年03月05日 17:48 凤凰网时尚 】 【打印共有评论0

6月10日,人力咨询顾问公司ECA发布全球各大城市生活成本调查,北京、上海、香港的生活成本排名进入全球前30位,排在亚洲生活成本最高10大城市中第5至第7位。

ECA国际公布全球和亚洲生活费用指数报告,比较了全球超过370个地点的国际委派雇员的一揽子消费品及服务费用,共125种。包括日常消费的食物,比如粮油杂物、奶类产品、肉、鱼、新鲜水果、蔬菜,以及满足一般需要的饮品、烟草、衣服、电子货品、汽车、外出用餐等。

亚洲货币持续保持强劲是导致过去12个月生活成本高昂的最主要原因。驻亚洲的委派雇员,明显感受到过去12个月的生活成本上升。调查显示,这次生活成本排名前50的城市当中有7个亚洲城市。北京、上海、香港分别从上一次调查的第104、111和98位,飙升至第26、28和29位。而北京这一指标是首次进入全球前30。

在亚洲范围内,北京、上海、香港、深圳和广州该项指标占领前十位的半壁江山,分别排在第5至第9位。日本东京则成为亚洲生活成本最高的城市。日本的名古屋、横滨和神户则紧随东京,分列亚洲生活费用最高城市的第2、3、4名。

在中国人均GDP还是全球班里的后进生的时候,北京的生活成本已经跻身前列。北京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北京白领的日常生活

徐婷在等待那辆蓝色丰田车的到来。

她是典型的“拼车族”。每个工作日的早晨8点20分,徐婷都从家出发,步行5分钟来到路边的东来顺门口,搭上同事小庞的车,一起上班。

每个月,她为此要支付给小庞220元,搭车的还有她另外两个同事。“如果我打车每次要三五十元,现在拼车每次算10元,价格很合算。而且有了专有司机呢!”

这只是徐婷精打细算生活中的一例,在好友苏小懒的眼里,徐婷的“每个汗毛孔都散发着打折与赠品的气息”。

徐婷家在北京的西二环附近,从她家客厅的阳台上望去,小区内风景雅致,闹中取静。

房子是90平米的两居室,跟很多在北京闯荡的年轻人一样,徐婷和老公龚先生也有租房子的经历。“租的是平房,上趟厕所都要跑出去好远。”

她家的房子是龚先生父母在2004年全款买的,当时的价格是5400元一平米。徐婷现在有点后悔:“这价格,现在翻一番都不止啊,有远见的话,买两栋就赚了。”她现在嫌房子有点小,夫妻住一间,孩子跟保姆住一间,她父母来的时候就只能睡客厅了。

刚进门的左手,有个他们DIY的木质鞋架,高达9层。“顶天立地,很实用,才花了200多元。”她厨房的柜子,也是自己按尺寸订做的,500元,比起市场价也省了好多钱。还有放电饭锅的台子,也是自己按尺寸订做的。

龚先生是70年代末生人,不抽烟不喝酒,买衣服还得妻子逼着去,自称“典型的70年代人”。“我们的业余活动很少,我们都不喝酒,一点都不小资,基本上没去过酒吧,。”

因为工作忙,欢欢出生后,他们从老家雇了一位阿姨来照顾欢欢。阿姨也负责买菜做饭,但只要有空,徐婷就会拎着单位发的环保袋子,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有些环保习惯,实际上是有组织地进行的。”她说。比如,她居住的小区卖给住户节能灯,1块钱一个,徐婷买了5个。

这是北京“一元节能灯”计划的节能推广项目。今年6月起,北京在徐婷所在的宣武区等4个区启动了500万只“一元节能灯”计划,每个家庭花一元钱,就能买到1只优质节能灯,价格是市场价的十分之一。有人算过一笔账:“一盏10瓦节能灯能够替代50瓦的白炽灯,一年下来,这一盏灯就能给家里省下28元钱。”

在国外,曾经有市民“捡破烂”降低生活成本的报道,让人大吃一惊的是,徐婷竟然也最爱“捡破烂”。“从办公室捡一些旧的办公家具回家,重新包装就可以用,比如茶几之类包上一层纸或者布,就会变脸成新。”她说,这不仅变废为宝,又不会和别人重复,“不会把自己的家变成宜家的标准间”。

在她看来,低成本并非意味着低劣,或者压低生活品位。“大家都在追赶潮流的时候,独具创意的低成本生活方式,更是一种反潮流的时尚。”

徐婷也曾被一位朋友的“变废为宝”震住了。在她那位依然租房住的朋友家,她看到了鱼缸里养了几只漂亮的金鱼和一只乌龟。那位朋友得意地介绍说:“知道为什么养乌龟吗?因为乌龟能吃一些剩饭,而且它身上的气味,能驱赶家里的红蚂蚁和蟑螂。”

不过,让徐婷更吃惊的是那个鱼缸——— 那个所谓的鱼缸,竟然是一个稍加工过的金龙鱼牌食用油的油桶。“太酷了。”她说。 ○徐婷家的账本

家庭年收入:15万。

月开销:6800元。

其中包括:保姆费:1100;买菜水果做饭:1300;日常品:100;护肤品:100;交通费用:800;手机电话费:400;水电费:200;大人衣物:400;孩子奶粉:600;孩子穿着玩具:100;其他杂费:500。

去年的其他大项开支:泰国自助游:8000;数码相机 1700;摄像机 2200;老公换新手机:2700;送礼红包支出:2000;物业暖气费:4500。 群租:超级都市的特殊生态

北京不只是有像徐婷这样的白领,还有为数众多的低收入者。他们为了生活在祖国的伟大首都,过着让外人看来心酸的生活。

13号线、2号线、1号线、八通线……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转了4条地铁线,李岩(化名)终于在晚上8时许从上地返回他在朝阳区珠江绿洲的家。这个家被他称之为“蜗牛的家”——— 一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他和其余20个“蜗牛”一同享有。

他们是租客,群租房便宜的价格将他们聚在了一起。然而和群租房共同存在的安全隐患却不容忽视;同时群租房对小区其他业主的困扰也是客观存在。面对群租房,究竟又该怎样管理?

和李岩居住在一起的人很杂,有打工的,也有来京培训的,还有毕业没多久准备考研的……按照李岩的话说,那是鱼龙混杂,“不过混久了,大家都是哥们儿、姐们儿。”这个三居室的三个卧室每间都摆上了4张上下铺的床,一间是男性,另外两间是女性,男男女女本来能够住24个人,但是房东还没有招满。李岩对此还有点庆幸:“少一个人,多呼吸一点清新空气。”

住在这样的群租房里,李岩练就了三四分钟就能洗完一个澡的本事,“洗澡哪里是享受,就冲冲完事,我有一次掐算了一下,3分45秒就差不多了。女生特别磨蹭,我们经常在外面嚷嚷让她们快点。”

除了快速洗澡之外,上厕所也让他们很头疼,“就一个厕所,早上上班的时候,我都是早起40分钟,要不排大队,怕憋成前列腺炎……”

便宜,这是李岩选择群租房的唯一理由。记者调查发现,在群租客这个群体里面,大多都是收入并不高的打工一族,他们有些刚刚进入社会,急需寻找一处立足之地,群租房成为他们的首选。“地下室的价格也和这个差不多,但是那里没有阳光啊,整天都黑咕隆咚的。”

的确,群租对租房者来说是一种无奈:房价太高,租金太贵,要在大城市生存下去,只有不断地降低生存质量——— 让更多的人来分担房租。

但是,群租房的安全隐患也是备受诟病,北京一度宣称将取缔群租房。

李岩满腹狐疑地说:“如果真要清理了群租房,我们又该去哪里住?” 众声喧哗

1、我和我老婆相恋八年,零四年结婚,零六年买房,家庭月收入万元左右,现在却欠款近三十万,有钱有什么用,都不敢花。

2、中学时有个追求我的男孩誓言旦旦的说将来一定要找个1000多以上月薪的工作,当时是1990年,现在家庭收入10000也并不能轻松生活:北京的生活成本别的不说,就孩子上学的赞助费,小学五万,中学又五万,还不算每月上各种补习班的钱。

3、我现在是一个外企员工,但我还是想当公务员,公务员挣的比我们多,福利比我们好,社会地位比我们高,一个字:哎。

4、高,实在是高!我月收入也有7000,但我还是看着高高的房子,望房兴叹!

5、我就是北京市的公务员,自从2004年7月实行阳光工资后,我们这种科员一个月就两千二百,取消一切福利待遇,建议媒体做正确报道,我们顶多就是有个铁饭碗。

6、北京生活成本太高了。我每月挣不到2000,除去房租餐费交通费通讯费什么都不剩了。只能说比不要饭强点。

7、除了逛颐和园方便,其他全比外地成本高。可颐和园里有几个北京人哪。

8、我是从东北跑到西北,又跑到北京,挣的数北京多,生活压力数北京大,至于幸福感,已经被房子折磨没了!

9、北京人太多了!即使赚的很多但是享受到的质量也是很差!买东西,吃饭,停车等等都需排队!很烦很躁很累。

10、月薪五千,但北京让我变成月光族!

11、北京的生活成本说高也高说低也低,弹性很大,就看你消费的标准了。

12、“未经反省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这是苏格拉底说过的话。我觉得,先绕过太过宏观的制度环境,选择在国际生活成本提供的现实情境中,来感受一下中国城市公民有多少“相对剥夺感”,然后去正视公众可能存在的“痛苦指数”,或许更容易催发现实相关制度实现及时纠偏。这样,才不会有更多的现代公民,在权利与福利的隐性剥夺之下,无奈地感叹着“生活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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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孟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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