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里，我们只能变着花样的吃土豆（摄影：李明敏）

7月15日 D4

今天起床第一个消息，有一头小羊死了。是我进房间打电话的时候发现的。静静地躺在一层格子里，像是睡去，若不是不再起伏的腹部和已经发黑的头部告知了死亡的气息。凌云把小羊拖到一旁的田里，立刻被一头野猪叼了去。我看得心惊胆战，尤其是听到小羊头骨被咬碎的一声脆响。明知自然残酷，我仍暗自承诺，以后见到这头猪一次，就打它一次。

或许凌云也觉得这一幕残酷，他只对欣雨道把小羊埋在了屋后。

随后聊起九里梁的项目。这里沉寂了十几年，重归自然了十几年，却是张娇一个人每年贴入大笔资金，没有任何回报。以后几年，不少大学生义务致力于这里的维护与开发，与张姐一同，把农业与公益事业做起来。野猪肉市场上卖三十元一斤都有人疯抢，同时这里是极好的亲子教育基地。虽然对无法原生态到底心存遗憾，但乌托邦终要向现实妥协。

今天可能会有中央电视台的人与张姐一同回来，于是我们开始打扫卫生。小小破屋，连块抹布都没有，依旧苍蝇满天，我却习惯了把它当作暂时的家。所有扫除的垃圾推进炉灶，都可进行充分燃烧，将污染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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