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家的很多产品都由Janek Deleskiewicz来创作和指导,例如Reverso的60周年纪念版,现在依然被表迷津津乐道。Master、Geographique和Grand Reveil等腕表系列也有他的设计理念。
自1987年起,他一直为积家表厂担任钟表设计的工作,2001年他被委任为积家表艺术总监。钟情于流行艺术,他从中明白到艺术研究是一份永无止境的工作。
在与工程师和冶金师合作多年后,他毅然重返艺术家之路,在巨型的画布前反复构思一枚小小的腕表,或在丝网的胶片上重复地勾勒它的形貌。你一定在想艺术真的对他如此重要?也许是他的家庭给了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波兰籍父亲给他复述逃难出国的历险经验、军队中的岁月和战后的美国式生活;他的母亲是一名教师,把他教导成为一个热爱知识的人;他的哥哥是电影导演,姊姊是记者,还有朋友、其它家庭成员和一次又一次的旅程,全都丰富扩大了他在思维上的领域。他懂得生活和享受生活,现居于巴黎,每星期三次乘坐TGV子弹火车前往瑞士,协助设计工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家。
你把自己看作艺术家还是设计师?创作时灵感从何而来?
Janek Deleskiewicz:我认为自己是从艺术的角度去设计产品,不仅仅是钟表,很多生活中的物品我都设计过。也许是一个小到常用的电话或是靴子,也可能是大到一列火车,只要我的灵感来了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想法。当然,设计和工业还是有关联的,比如一项创意运用到产品中是否合适,会不会影响实际使用。把这个观念移植到钟表中,就会出现创意和工业生产不吻合的状况。因此,我着重美观和实用的设计理念,在钟表的世界中用宏观的描述来确定一次创新,然后确认可行性,再利用微观的眼光去丰富设计。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我始终在寻找灵感,生活、文化、景色、艺术等等都可以给我新的元素,我关注细节,尤其是身边的一切事物。
如果艺术创作受到制表技术的局限而不能充分表现出来,你将如何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
Janek Deleskiewicz:的确,设计中经常会有这样的可能。我会在设计构思时与同事一起研究新的尝试是否可行。比如Reverso的表壳如何放置,我们都知道表壳翻转时要顺畅、合起时要严丝合缝。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转动作就不会如此费力,但是在表壳上加入功能时就要考虑在什么位置,这个位置是否影响使用,与以前设计有何冲突等等。另外,Master有超薄款式,表壳设计就要迁就实际功能。以上两个例子就是要在设计上充分想到机芯,仅仅想到外观的形状大小还不够,设计要符合实际还要美观,这是我平衡艺术创作和制表技术的方法。
Andy Warhol、Roy Lichtenstein及James Rosenquist为何对你的事业影响深远?
Janek Deleskiewicz:年轻时我很喜欢流行艺术,也包容任何艺术形式,他们三位艺术家在不同层面上为我的艺术创作打开思路。当时我就在想艺术到底有多么奇妙,看过他们的作品后使我豁然开朗。现在我生活在法国,平时我会在休闲的时候去参观各种展览,并且我热爱旅行,从不同人生体验去吸收知识用以创作。
你最想设计什么样的概念表款?会加入哪些功能?
Janek Deleskiewicz:如果抛开一切去设计概念表款,我会设计出带有动听音乐的Reverso,可以奏出很多音质的歌曲,令Reverso实现质的变化,每次拿起表让你忍不住闭上眼睛聆听一首动听的歌曲。当然功能是天马行空的,外观也会同样天马行空的。也许我会设计出有别于传统方形的Reverso,圆形的外观不错,那会是颠覆性的功能和样式。
很多厂商都会模仿积家表外型,你如何看待?
Janek Deleskiewicz:学习和抄袭是两个概念,如果是前者我认为一些细节相似是可能的,后者就不可取。因为从一开始设计就抄袭别人的,慢慢会变得失去自己的个性,而且会让外观脱离实际功能。我认为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抄袭的,例如空气钟就不能被拿来抄袭,还有珐琅工艺也不能拿来抄袭。即使你做出了抄袭的产品,也仅仅是在外观上照猫画虎,很多细节都是没有办法表述的。
积家有很多中国元素作品,你怎样诠释它们?
Janek Deleskiewicz:积家表同中国有很深的渊源,我想运用中国元素的珐琅表是个不错的载体,过去我们推出过带有中国领袖和动物、植物的珐琅表,很容易打动中国客人。中国正在接受全球化产品的概念,未来一定会有我创作的产品,我也期待从一些中国的艺术形式中找寻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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