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PH HELLER说:等我长大以后,我要当一个小男孩
蔡康永用了相当长时间向我推销他做《两代电力公司》以及《今夜不读书》,从他那股认真劲儿,这两个节目更能表达他的主张。
“100个节目里面有99个都是大人在说话。儿童被处理成像草莓一样的东西,孩子永远都是海绵宝宝、天线宝宝,肯定是粉红的,阳光花朵……我就不信这一套,儿童就像大人一样,有忧郁的、有忧愁的、有狠毒的、有冷酷的、儿童是人,怎会全是洋娃娃?”起码他的童年不是。
蔡康永从小就被“圈养”到私立贵族学校,家长和老师们让蔡康永们以为世界全部是由这群人组成的,这个世界就是由跑车和阿玛尼组成的。
“回想少年时,常常杀气很重,虽不清楚要恨谁,但还是咬紧牙关,怀恨在心。”蔡康永这句话让人感觉好像是少年剑客。也许每一个被迫像宠物一样长大的孩子都会成为“夕阳武士”。
蔡康永做了很多年的学生主席、班长,为了成为好学生,他要做一些必须的坏事。“你知道特权是很迷人的事情,过年了,全部马路都封住,你的车牌可以畅通无阻,全世界都不准买楼,你可以买楼,全世界人都在排队上厕所,你有专用厕所,人家排队过海关,你就直接通关,那都是特权,不爽吗,很爽。你爽不完。”
那么爽的生活为什么要放弃?
后来学校收了一些外面来的学生,见到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很不顺眼,拿了一些书给蔡看,告诉他现实发生的事情,他有了罪恶感:原来这个世界是保护你的大人们为你拼出来的一个布景——就像《楚门的世界》中楚门的帆船终于在“大海”中撞到墙以后,发现是布景一样心酸。“你如果问我说楚门如果不撞到布景墙,一直留在布景中的小镇里过着幸福生活,还是去撞墙好?这是个终极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你。”
让他决定不在这个世界待下去的,因为他不能忍受这句话:世界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变得这么糟糕。
他在校园杂志写了激进文章,后果很严重。这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革命家,同时他也明白努力追求福利,是一件多么虚妄的事情。他没有勇气毁坏掉什么,但也没有办法安心去为特权阶级涂脂抹粉。上了大学,他完全从过去的生活退了出来。做一个嬉笑怒骂的节目,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会鸟特权者,也不会伤弱者。怎么说呢,可惜了一个政治明星,多了一个穷酸读书人。
“大人和青少年差别在哪?大人大要交税,不能随地吐痰。可是,演艺圈的人其实大部分是不负责任的。”
“做银行,你要对存款的人负责任;做食品要对吃的人负责任。可娱乐圈的人能负什么责任?他们只是燃烧自己,周杰伦自燃,吴宗宪自燃,张艺谋自燃,你很难想那个东西叫做负责。”
这就是蔡的无知了,他是台湾人,可以说对台湾的事,却说不准大陆的,张艺谋一定是负责的,因为蔡没有读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他这样的知识分子没有被收拾过,当然不知道在大陆,银行不一定要负责,做食品的不一定要负责,但是娱乐一定要由官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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