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大致根据所交易画廊的习惯,摄影作品在拍卖中一直被分为两大门类。其中一类就是专业摄影作品,只有在这些作品中,你才能找到历史上主流的摄影作品,例如经典的19世纪影像。
这些作品经受了去年经济风浪的考验,表现相当出色:在信用紧缩之前不算高得离谱的精美照片价格,目前的调整也相对有限。由于其载体的“可复制”性,市场对其可靠性都不太有信心,因此传统上价格一直受到打压。
在拍卖中,近期拍品中很大一部分的成交价要高于估价,这显示出,对于拍卖行恳请卖家合理开价的行为,市场反应良好。
佳士得(Christie's)今年10月8日在纽约举办的多卖家拍卖会可被视为一个基准。此次拍卖共成交近350万美元,是春季系列同类拍卖会销售额的一倍,有近75%的拍品成交。这似乎构成了可靠的复苏迹象。此次拍卖金额中包括成交价格最高的爱德华·谢里夫·柯蒂斯(Edward Sheriff Curtis)的作品,但该作品在拍卖后售出。
另一类摄影作品长期以来都被算在了当代艺术品市场。毫无疑问,这是艺术品市场中热过头的领域,显然也是价格最需要调整的一块。以出色表现掀开苏富比(Sotheby)11月12日纽约当代艺术拍卖会日场第二期帷幕的摄影作品就是一个基准。这一类别从艺术上讲种类非常繁多,它似乎试图将太多的艺术主题统统堆砌到一起。维克·穆尼斯(Vik Muniz)模仿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粗糙但不失机智的作品估价3万-4万美元,最终以8.05万美元成交;而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的《时代广场》(Times Square)估价10万-15万美元,但仅以11.65万美元(含服务费)成交。这对许多人来说乃是一个相当严厉的警讯。
当代艺术中的摄影作品目前的表现明显逊色于经典摄影作品,尽管前者的平均价格远高于后者。
我们该得出怎样的结论?有一种强烈的共识认为,摄影是当代艺术的绝对中心。而这一判断的推论则是:摄影是呈现完全自身的一种高尚文化;许多艺术家同时在专业摄影拍卖会和一般当代艺术品拍卖中出售其作品。
摄影本身就是一种文化,这一点越来越重要,其确切证据就是,目前在当代艺术市场中,一些源于摄影,但却运用其它介质制作的影像作品非常走俏。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的丝网版描绘图片仍不失为楷模,不过还要加上诸如察克·克劳斯(Chuck Close)以11种不同色调的灰色纸浆制成的自画像(估价3.5万-4.5万美元,近来在纽约以8.5万成交)。一些高端买家对摄影图像本身尚存疑虑,但他们的整个文化修养均是根植于摄影艺术之中的。因此源于摄影,但运用其它材质的作品,显得比数码打印的照片略有“不同”的作品被赋予了更高的期望值。
一年一度的盛大展览——巴黎摄影展——刚刚结束。此次展会组织者特别给予中东摄影作品极大的关注,其中包括来自伊朗的作品,如由凯瑟琳·大卫(Catherine David)策展的一个中心展览活动。事实证明,这种做法不是一种恰当的选择。伊朗具有数百年繁盛的视觉文化历史。很显然他们的现代摄影文化也很强大。用新的“新兴市场”概念来概括这种文化,以一种非常牵强的统称来描绘这些来自多种不同文化、可能被随意冠以“阿拉伯”标签的作品,乃是一种粗俗的、以经销商为导向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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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弗朗西斯·霍奇森 编辑: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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