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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受伤选择禁欲生活的人们


来源:心理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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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他们三四十岁,心态平衡、独立,魅力并不输于别的人。但是他们不再做爱。在这样一个性无处不在、“快乐至上”的社会里,人们怎能不做爱呢? 不做爱可以吗 无论是出于自我保护还是为了追寻自己的选择

导语:他们三四十岁,心态平衡、独立,魅力并不输于别的人。但是他们不再做爱。在这样一个性无处不在、“快乐至上”的社会里,人们怎能不做爱呢?

不做爱可以吗

无论是出于自我保护还是为了追寻自己的选择,这些不做爱的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面对小说、电影或者杂志封面刻意挑起的性感,他们保持缄默。

“我已经累了,我不再在乎别人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有残疾。我懒得再去说服他们我是正常的。”35岁的安娜说,她已经不做爱地生活了八年。

禁欲生活正常吗?

不做爱的生活正常吗?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禁欲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抑制自己的性冲动,而不满足它,需要一个人付出所有的力量。只有一半的人能做到,还要不断地与之搏斗——违背感性的战斗,消耗着我们的能量。”弗洛伊德的观点让39岁的刘瑞微微苦笑。

结束了那场痛苦不堪的婚姻,他已经禁欲六年:“对我来说,这不像是战斗,倒更像是盘点自己的状况。我不觉得自己是无法满足的冲动的囚徒。但我内心深感痛苦:我觉得自己错过了男人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是的,我想做爱。但是这个欲念越来越少了。我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但我觉得生活不完整,自己在空虚地活着。”

32岁的方嘉仪并没有主动选择无性的生活,是一些痛苦的经历让她回归到无性生活。三年过去,她为自己的禁欲做了一个痛苦的总结:“我的处境变得非常令人不安。当我喜欢上一个男人时,我就觉得自己瘫痪了一般,似乎失去了与自己的身体、别人的身体交流的能力。现在,我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我越喜欢一个人,就越害怕,就越无法靠近。”

精神分析学家纳西沃将这类禁欲者称为“性的醒悟者”:“他们付出过,然后失望,于是拒绝再度受伤。似乎他们的大脑强迫他们的身体沉默。在两个人的相遇中,当忍受痛苦的念头超越了快乐的愿望,禁欲就会禁锢活力。

禁欲的人觉得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于是他们受苦,退缩。” 性学家凯瑟琳娜·索拉诺认为:“如果人们能够通过性以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如交谈、抚摸,他们就能找到一种形式的平衡。他们也可以将这种没有使用的生命冲动用于工作、运动和孩子。但这仍然是一种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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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治疗?

一些人确实主动选择了禁欲的生活,他们将它视为一种治疗,一段让身体沉默的时间,为的是清点自己的生活状态。

在《欲望》这本美妙的小书中,尚塔勒·布哈毕热讲述了自己是怎样穿越这段无欲时期的:“我的身体在叫停!我不再想要男人了,我不再想要我的床上有个男人。不做爱并不正常,但如果我要接近自己,就必须停止性生活。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筋疲力尽的女人来说,幸福就是要给自己的身体必要的休息。”

在上海的一家咖啡馆里,38岁的杨艾的魅力和笑声仍然吸引了很多目光。其实,她正在讲述自己五年的无性生活。“我选择禁欲,既不是神经有问题,也不是对性恐惧。我以前有过甚至算得上疯狂的性生活。但是,一天早晨,当我看到躺在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跟他分享了身体私密的那个男人,我忽然觉得讨厌!他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我的生活、我的心。‘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我跟他分了手,我对自己说:下一个男人,我全部给他,否则就什么都不给。五年了,我什么都没给出去。”

痛苦的离婚,重建生活的过程,禁欲如同“一个救生圈”,它伴随着对自己的探究。对于34岁、禁欲七年的柳玮来说,在没有性的那几年里,一想到男人要进入她的身体,她就觉得不可忍受。

“去年,我终于决定开始一段治疗。来自心理治疗师的分析,帮助我更好地理解和定义了我跟男人的关系,更正了我从前对男人的恶劣印象。现在,虽然我还是过着没有性关系的生活,但不是因为我拒绝男人,而是在等待一段让我满意的关系。”

柳玮等待的这种关系,似乎更像是温情,而不是性。在女友的怂恿下,她曾试图尝试一夜情,但她失败了——在即将发生关系的一瞬,她几乎把那个男人踹了下去,“我的身体要一个男人,但我的心要的是爱。性的匮乏并不让我恐慌。但在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要的是一双拥抱我的臂弯,而不是器官的进入。我彻底打消了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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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性生活 不做爱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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