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拍完黑白肢体语言的照片后,张旭龙开始掌握汤加丽肢体的特点,接下来,张旭龙为汤加丽策划了一组“弓箭”的图片。这个创意缘于张旭龙有一天在大街上走路时,无意中看到了弓箭。张旭龙认为人在拉弓箭的时候能体现力度,作为舞蹈演员的汤加丽,弓箭和力度能最好地体现她的肢体。
事实上,在长达一年半的拍摄过程中,需要一直不断地有新的创意和不同的动作。“拍摄不同的人时,有时候可以一个创意几个人都用,但是为一个人拍人体不一样,我必须想出毫不重复的创意。最难的就是创意。”张旭龙说,“有时拍摄完一组照片一两个月后才能有一个新的创意,难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有了创意之后,张旭龙要根据创意设置背景、准备道具。前期要准备三到五天,在从创意到设置背景的过程中,除了准备一些小的道具外,汤加丽几乎是不参与的。“拍摄人体与导演拍戏是一样的。我要告诉她这是一个怎样的背景,我要拍摄一种什么感觉的图片,模特需要怎么去做动作,我做完动作之后,她再去照着做。我认为摄影师付出的远远要比一个模特付出的多得多,他是整个创意、构思的主导。这与汤加丽对媒体所说的‘这本书90%的创意都是自己的’说法存在很大的差异。”
不久,张旭龙为汤加丽拍摄的人体艺术照片在《人像摄影》杂志上发表。2001年底,张旭龙在确定汤加丽要出一本人体艺术写真集后,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对汤加丽的拍摄中。“因为我知道我填补了空白,这将成为中国第一本有真实名字的人体艺术写真。”
2002年8月27日,这次持续一年零五个多月的人体艺术拍摄完成了最后一张照片。
“为人体艺术摄影我愿意付出。”
在接受采访中,张旭龙多次表示,汤加丽所说的“从拍摄过程到出书都是被迫的”让人寒心。“汤加丽的‘被迫说’,是对一个人体艺术摄影师最大的侮辱。”张旭龙说。
在拍摄汤加丽的过程中,张旭龙最大限度地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从胶卷到道具,我所能做到的东西都是我自己去做的。”
“一个歌手或者一个演员获奖了之后往往会说感谢我的导演,感谢制作人之类的话,那么汤加丽呢?这本书出版后四个月,汤加丽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次感谢,反而还说自己从拍摄到出书都是被迫的。那么我们从化妆师、造型师、助手等等这一不小的工作群体是什么感觉呢?你应不应该感谢这些跟你一起工作了这么久的朋友呢?”
但是张旭龙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为汤加丽拍摄这些照片。“我做了十年的人体艺术摄影,为人体艺术摄影我付出什么都值得。”张旭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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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艳 编辑:周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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