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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舶表制表课堂之一:高复杂机芯之奥秘

2012年05月24日 09:41
来源:凤凰网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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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各位朋友,非常感谢大家来到这个课堂。我们希望它是一个能够真正让大家有所收获,而且通过这个大家真正了解宇舶表。今天我们第一堂课主要是讲高复杂机芯,今我们会陆续安排第二堂课介绍安提凯希拉,第三堂课介绍创新材质。

北京国贸大厦三期宇舶腕表课堂

之所以我们现在向各位朋友去强调我们一些制表工艺,是因为在中国,过去短短两年我们在市场营销还有品牌的知名度上已经逐步得到媒体和消费者认可。但是要说到宇舶表作为顶级腕表真正核心的价值在哪里,我们更希望通过一些深度的沟通为大家传达宇舶的核心价值——融合的艺术。融合是不同创新材质的结合,是传统制表工艺和未来高科技创新的结合。这就是宇舶最独特的核心价值所在。

北京国贸大厦三期宇舶展台

今天我们第一堂课主要讲高复杂机芯,通过这个课堂,我们希望让大家了解到宇舶表用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在思考传统的制表工艺,而且把传统制表工艺带入未来的理念,焕发出与众不同的灵感,创造独一无二的机芯。有请宇舶表制表大师,来自瑞士制表界的著名人物马蒂亚斯•布特(Mathias Buttet)先生。

北京国贸大厦三期宇舶展台

马蒂亚斯•布特:大家好,我非常高兴今天能够第一次来到北京。同时我也非常高兴给大家介绍宇舶表的高复杂机芯产品。今天由于时间关系,我会着重介绍两款机芯,包括“时间之匙”和“大教堂三问陀飞轮”。

现场媒体在给腕表机芯装零件

1. “时间之匙”

“时间之匙”的复杂功能是非常有特点,而且只有宇舶表独有。这个复杂功能是和其他陀飞轮、三问复杂功能不一样,当然我们三问表复杂功能也是非常先进的。为什么说它特别呢?因为这个复杂功能的机芯是在全世界独创先河的。

我一开始设计这个表的想法就是因为我以前总是迟到,我必须弄一块表,按照我自己的时间去赴约。在我设计个机芯的时候,我发现如果按照我自己时间生活,那么这个机芯要设计的非常复杂。我最初是在思考,对于人来说最大的奢侈品是什么,就是时间,因为不管多有钱的人都没有办法买时间,时间都是以同样的速度在前进的。紧接着我就想用一个哲学的思考,虽然这个时间速度都一样,但是给我孩子、家人、爱人的时间是不是足够长。我的理念就是要做一个奢侈品复杂功能腕表,用我所掌握的时间获得我所要达到目的。于是我在这个机芯上设计了一个可能使时间减慢、也可以使时间加快的机制,赋予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愿望掌握时间流逝的能力,与时间做游戏。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现场媒体在给腕表机芯装零件

当一个人戴表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和其他所有戴表的人签订一个契约,就是我们都按同样的速度在生活。而佩戴“时间之匙”,我就能够按照我自己的时间来前进,而不是按照别人的时间。比如说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想时间过的太快,我会特意把我的表走的时间速度调慢四倍,1个小时变成4个小时。又比如,我跟牙医约好去看牙,或者我去拜访岳母,我会希望把时间调快四倍,让时间过的快些。当然,过了这个需要调快或调慢的时刻后,我还可以把表调到正常的时间状态,时针和分针会回到正常的指示上。

刚才是哲学上的一个思考,从技术上来讲,这款机芯最大的难点和最复杂的地方,你把这款表调快或调慢以后,只需按一个按纽,就可以回到正常的时间,时针和分针会自动归位,类似计时码表的追针功能。这个复杂功能的机芯要比三问表或者其他复杂功能的表所使用的零件更多,它用自身的纯机械装置来记忆和调节时间,人们可以随时让机械装置恢复到正常的时间上,。此外,“时间之匙”无论调快四倍和调慢四倍能够持续的时间是无限的,可以持续几分钟,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没有问题。你只要按一个复位键,就可以回到正常的时间了。

如果大家对细节感兴趣的话,可以看这个图上的蓝色部分一个时间的追溯机构,这个机构中间蓝色部分是一个星型的拖轮,其运作的方式跟三问表运作一样,按一下键,它就会把正常的时间读取出来。

马蒂亚斯•布特(Mathias Buttet)HUBLOT宇舶表研究开发部总监

关于这个机芯的形状是有特别的思路,因为这个机芯是我设计的,我要把时间变成一个象征自由的产品,所以我的设计有点像外星人。一开始我的想法又是源自一个哲学想法,大家都知道,时间这个概念并不是一直客观存在的,而是人类自己确定了这样一个概念,所以我把机芯的形状做成一个人的大脑形状,有点像头部的一个切面。设计的时候因为里面用的零件太多了,就没有地方来放陀飞轮框架。我同时想,尽管这是想给我自己看的时间,但也不能忘记所有的人都是生活在同一个时间轴上。于是,我把陀飞轮设计在一个比较显耀的位置,通过它的转动不断提醒我,人们生活在同一个时间轴,尽管我们在享受好的时光,但是时间还是在正常地流转。

马蒂亚斯•布特(Mathias Buttet)HUBLOT宇舶表研究开发部总监

这个表制作完成以后我戴了6个月时间,一开始觉得不适应,之后我突然体会到,我用了多少时间并不重要,我用这个时间去做的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我的人生哲学。

Q&A

Q:机械表调整的时候,他调整快和慢,和别的表什么不一样?

Mathias:在调整时间的时候,是不用等待指针走在9点钟的位置,只要这个表正常调时间的位置就可以。这个机芯最复杂的地方,就是说你不管调快调慢以后,随时都可以调回到正常时间。也就是说他是用一个机械的装置在记忆这个正常的时间,因为这个正常时间也是在不断地在动。

Q:记忆是全部都机械?

Mathias:完全是机械的,没有电子的,也没有电池什么。就是说有点像三问表,三问表到这儿读取时间再发出声音,这个表也是不断读取记忆的时间,然后再恢复到正常的时间。

Q:如果4倍快速就是走快4倍,我理解的对不对?

Mathias:4倍快速的话,正常1分钟时间是15秒就走完。而且这个4倍快速,4倍慢速可以持续很长时间。但是一旦我们按了复位的键,正常的时间就会自动的回来,时针和分针会自动回来。这个有点像计时码表的追针功能,这次我们复杂机芯里是小时的时针和分针都可以有追针功能。可以说我们在制作这个复杂机芯的时候,我们的团队用了更多时间,因为其他的复杂功能是已经存在的技术,所以用的时间少。而拥有4倍快速和4倍慢速的“时间之匙”等于是完全从一张白纸上做起。

Q:正常的机芯是圆的或者是正方形的,这个机芯是架在上面,机芯好像不是一个正圆,这个特别的造型,这是功能决定的机芯的造型?

Mathias:确实我们这个机芯的形状是有特别的思路,因为这个机芯是我设计的,因为我要把时间变成一个自由的产品,那么我看时间的产品就应该是一个自由的。所以我故意把形状做得有点像外星人思路的形状,确切地说地球人就是自由人所想到机芯的形状,而且在下面采取了垂直陀飞轮的设计。

Q:他当初做这个东西的时候,他是先有这个形状还是他先搭这个机芯,因为把这个机芯搭建出来以后,出来的形状?还是先出这个形状,然后按这个形状往里装复杂结构?

Mathias:首先就像刚才我介绍的一样,这个想法几乎是一个来自外星的想法或者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想法,所以我想这个形状一定要特别。一开始我的想法又是一个哲学的想法,因为我一开始想把这个形状做成一个人的大脑形状,大家都知道这个时间这个概念并不是一个客观存在的,而是我们人类自己确定这样的一个概念,是来自于人的大脑,就是上面这个有点像头的一个切面。设计的时候因为里面用的零件太多了,大家也可以看到这个东西复杂,设计完了以后就没有地方来放陀飞轮这个框架。后来我就想尽管这个表,我是想给我自己本人的时间,但也不能忘记大家所有的人都是生活在同一个时间轴上。我把陀飞轮设计在一个比较显耀的位置,通过它转动的时候不断提醒我,我们还是生活在同一个时间轴,尽管我们在享受好的时光,但是正常的时间还是正常地运作。这个表我设计制作完成以后我戴了6个月时间,一开始觉得不适应,经过6个月以后,我突然体会到我们时间并不是说大家定下一个时间是重要的,而是我们用我们所有的时间去干什么是最重要的。

Q:从他自己的时间回到一个客观正确的时候那个装置是不是跟计时表那个归位装置是相似的。这款表的设计跟双归计时表结构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Mathias:首先和追针的机制是相同,最大的区别是追针的机制是有一个时间限制,就是你不能超过1分钟或者59秒。但是我们这款“时间之匙”可以说是与时间一起做一个无穷无尽的游戏,比如三个月时间都可以慢速旋转。但是你按一个键,时间就会回到一个正确的位置。

Q:这个时间变快和变慢就是以4倍数来变的吗,这个数字是设定好的吗?

Mathias:确实是只有4倍数的这个现象,因为一开始我们在技术上可以做到其他的档位,三二或者一。但是一个小时是由四刻钟组成的,但是佩戴腕表的时候更加容易一些,过了一刻钟就相当于一个小时,思维上不容易混合。时间之匙我自己戴了6个月的时间,因为这个事挺复杂的,如果跟情人会面的话,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时间。所以这款表使用的时候,最好一个人戴着有着游戏的感觉,同时给心里的感觉。

Q:不是想刻意比较,开始也是用了一条追针的方式来实现。我想问一下,这个和刚才那款表之间的区别是什么。我想知道Mathias先生,现在对于这么多品牌,包括你之前做的表,也是类似的改变时间的呈现方式。那您觉得这以后是一种高复杂功能的趋势吗?

Mathias:我在BNB的时候也是为爱马仕做设计,有一款腕表也是以改变时间的方式。未来是不是将来发展的趋势,作为钟表界来说我不能代表他们的发言,作为我个人来说,我认为是一个趋势,就是愿意和时间做游戏。我是和400年前一些古董表做比较,400年前这些要只有一个给出时间的功能,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多的功能。我本人并不戴表,如果我要想知道现在几点了,我最好办法就是问宇舶表的客户现在几点钟了,或者是看一下手机,戴手表是我实现梦想的途径,也是我和其他人同步的途径。而且我人生哲学还是我用了多少时间并不重要,我们用这个时间去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Q:我想请问一下,这个手表有没有一个装置。比如说我只想在4点到5点这个时间之内延长这个快乐时间。过一个小时有没有提醒的装置,我只想延长这一个小时。如果没有一个提醒装置的话,是不是这个表的设计会变的更复杂?

Mathias:现在我们看这个原形机只有绿色,未来上市的腕表会有红色,但是一看上面有红色的表,现在手表显示的时间并不是正常的时间,是这种提醒。具体的什么时间提醒你,这个不应该由表来做。因为是你首先决定让这个时间快和慢,所以你恢复正常时间,还得你自己去决定。我会把你这个想法回去做一个考虑,这个非常实用。

Q:Mathias比较倾向于做时间玩游戏的功能,近十几年来做钟表的行业,大家倾向把100、200年前复杂功能,比如说万年历、陀飞轮,三问混合在一起,过去做的功能集合在一起,Mathias为什么不选择这个方向呢?

Mathias:刚才您说这个其实就是把各种复杂功能都放在一个表里面,这是一个市场的趋势,但是这并不是我的趋势。我的趋势还是说要保持这些复杂功能的一个纯洁性,因为每个复杂功能都是有历史的,都是在讲述自己一段历史,这也是我的一个人生哲学体现。就像中国的武术一样,不能把所有的招式放在一起,而是一套一套的模式。

2.“大教堂”三问陀飞轮计时码表

三问表对于所有品牌来说都是要求非常高的复杂技术。宇舶的“大教堂”三问陀飞轮计时码表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产品,最大的特别之处就是它声音非常洪亮,比其他三问表音量的分贝高出1.5倍至2倍。一般的三问表听音要贴在耳边才能听到,而我把这款宇舶表贴到窗玻璃上,一般情况下大家都应该能听到(现场演示)。

由于宇舶掌握了先进的碳纤维材质技术,在表壳和机板完全使用了碳纤维材质,我们才能做到如此出众的的音量和音质。首先,大家都知道,声音的传播必须通过空气进行,如果表的内部空间比较大,里面的空气比较多,就会有助于声音的传递。碳纤维可以做的比较薄,所以同样规格大小的表,碳纤维表壳的内部空间会比较大,因此会有更多的空气产生更好的共鸣。关于空气共鸣的问题,我们举钢琴的例子,立式钢琴的声音听着比较单调、音量比较小,因为它里面的空间比较小。音乐会用的大三角钢琴,由于里面的空间比较大,空气共鸣比较强,因此音量有比较大。

同时,将现代的三问表和博物馆中200年前的三问表进行对比,200年前的古董表密封做的不是特别好,水很容易进去,所以防潮性不好。而现在,宇舶表掌握了先进的碳纤维技术,可以利用碳纤维解决防水性和隔音性相矛盾的问题。这种材质的特性决定了它具有很好的声音穿透性,但同时水无法渗透。正因为这个原因,现在的高保真音响也开始采用碳纤维材质了。

再来介绍一下音簧,它的振动产生声音。在三问表里音簧的作用非常大,而且对音簧制造的水平要求也非常高。三问表里面的音簧跟钢琴里面用的是一样的,一般只做一圈,而我们在这款表里做了完整两圈音簧,这叫做“大教堂式”加工法,我们的表也故此得名。音质和表壳是金属还是非金属没有很大的关系,重要的是这种音簧的质量非常优越,提升了声音的悦耳程度。同时,这种音簧可能大部分只能是在博物馆里见到,现在很少有其他品牌的表也用音簧。为什么这么罕见?因为加工这种音簧的技术现在已非常难找到,而且是完全手工加工的。在瑞士,目前只有三家制表工厂可以生产“大教堂”三问表用的音簧,其中一家就有宇舶表。其他制作三问表的公司所使用的音簧都是由瑞士一个独立工作坊提供的。

这里补充一点,现在很多瑞士制表公司都宣称自己拥有加工工厂,但严格意义上来讲,真正称得上“manufacture自制”这个概念的,首先必须从零件到成品全部自己设计生产,所有零件必须由自己加工完成。我在这个行业内有25年的工作经验,据我所知,在瑞士大概只有五个公司真正堪称自制钟表的公司,其中之一就有我们宇舶表。

就制作成本而言,我们的碳纤维“大教堂”三问表和其他使用白金或黄金材质的同类型表在价值上不会相差很多。成本问题跟材质价值没有直接关系,决定价值的关键是我们所使用的技术。因为碳纤维加工技术要求非常高,而宇舶表所掌握的碳纤维制表技术在行业内实属少有,所以我们的价值体现是由领先的技术来决定的。

目前这个宇舶表研发团队是我以前从BMP公司带来的队伍。我们这个团队已经设计和开发了十几款高端的复杂功能腕表,可谓把这种技术做到了极致。宇舶表的每一块表是由一位制表师来独立完成的, 从第一个零部件安装到最后成表交付全部是由一人负责,这种作法也是400年来传统制表技艺的传承。

在发展过程中,宇舶表一方面要重视高新技术的创新,另一方面也重视对钟表制作传统的继承。有的时候,知识和技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濒临失传,唯一让我们技能传承下去的方法就是培训年轻人。比如,三问表音簧制作的技术在瑞士一度濒临失传,后来我们重新把它恢复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宇舶表内部我们选择让每一位制表师都参与和学习从第一个零件开始到整个制表和生产的全过程。尽管有时候由于一个制表师的离开而可能把我们的全部技术带到竞争对手那儿去,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宇舶表的意愿就是把所有制表行业的人才聚集一堂,并继续培养下一代制表大师,以保证宇舶表长期地实现真正的自制腕表的品牌价值。

Q&A

Q:介绍一下这个表碳纤维材质?

Mathias:这个表壳就是碳纤维的,对水密封,而不是对声音密封。也是有防水胶圈,碳纤维是防水,但不防声,就是和其他金属一样是防水。而且碳纤维硬度上要比金属要精,要强。如果同时加一个很大的冲击力,如果是金属腕表可能会变形,碳纤维就不会变形。具体到三问表空间大,空气越大,声音就越大。可以说我们现在碳纤维的三问表是在市场上可以见到的,声音最悦耳。

另外在世界上能够掌握用碳纤维来做表壳的技术公司也是凤毛麟角的。

Q:现在就是用钛金属和碳纤维,有没有跟黄金,白金差距,就是清脆一点。因为碳纤维空间大了,一方面是清脆,但是没有黄金、白金感觉好,有方法就是在改善这个方面的东西吗?

Mathias:这个声音音质的问题是比较复杂的,这个就好象非常个性化的选择,在宇舶表内部我们测量声音的指标就是音量的分贝。这个声音传出来的悦耳程度,应该说目前使用的音簧质量是非常优越的,音质是和表壳是金属还是非金属没有很大的关系。举小提琴家的例子,如果你想听清楚,必须让大演奏声音更大才能听清楚。我们要求敲击音簧的力度更大,这样的话声音就更大。就像钢琴,我们想声音大的话就使劲敲这个键,才能得到大的声音,同样的音阶敲的力度不同的话,音量是不同的的。所以我们在这个里面用“大教堂”音簧它所能给出的分贝数平均要比别的品牌高1.5倍,就是说他能制造更大的空隙共振。

Q:我想问一个比较直接的问题,宇舶表“大教堂”三问表用碳纤维材质,与其他三问表不是用碳纤维的材质,在成本对比上差异是多少?

Mathias:可以说这个跟材质价格没关系,关键决定价值是我们使用的技术。因为碳纤维加工技术要求是非常高的,所以成本体现在加工技术。所以说我们这个碳纤维在“大教堂”三问表和其他白金、黄金材质这种表在价格上应该差不多。

Q:有没有尝试过不同的金属,黄金、白金加碳纤维之后,会不会更好一些?

Mathias:可以说我们宇舶表本身就是一个材质方面应用的高手,我们几年以来一直在研究,改善这个声音的共鸣。现在已经不是秘密了,因为我们在媒体上已经在发布,我们研究一种新兴混合材料,就是陶瓷和金融合在一起制作的,我们现在正在做测试。在传递声音上,碳纤维是传递声音和放出声音的最佳材质。而且现在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很多高保真音响,他们音响也可以用碳纤维了,这可以说是我们不谋而合的选择。当然我们对陶瓷材料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因为未来的发展潜力还是会很大。

Q:量化有多大提升,“大教堂”音簧已经说的挺清楚,“大教堂”音簧这个叫法从200年前的传统来的,还是说像教堂,就叫“大教堂”?

Mathias:首先回答第二个问题,为什么管它叫“大教堂”,是因为这种音簧它发出的声音,刚才也听到了,它非常像教堂里的钟声,非常浑厚,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就像大教堂里钟声发出的声音。这就像刚才说的钢琴一样,键后面发音那个钢琴线有长短,如果长三角钢琴振动的线比较长,这样的声音就比较浑厚,也就持续的比较久。

Q:可不可以总结一下,像碳纤维做表壳或者夹板以及传统的黄金,白金,还有钛金属的材质,三个特点可不可以总结一下?

Mathias:可以说在音量这方面所有的金属材质三问表他们的声音都可以归在定为1的话,因为不同的金属制造的表声音差别不是很大。如果定为基数是1,我们碳纤维出来的音量可以达到1.5到2,一般是1.5。但是检验音质最好的效果就是看收藏家愿意买什么样的表?从表的收藏家就可以看出来,比如有时候去店里面买三问表,如果是其他品牌的三问表,就是我们竞争对手的三问表,把他激活以后就得放在耳朵上听声音。但是我们三问表先放在耳朵边上,马上就会拿开,因为声音很大。

Q:请问大师对音簧断面的形状对它的发声有什么样的影响?

Mathias:这一点上首先音簧的长度决定发音的音阶,高低不影响。但是音簧这个横切面形状改变影响声音持续的长短。

Q:我想请Mathias再详细解释一下碳纤维表和防水性和声音的穿透性的原理?

Mathias:首先如果是我们用金属来做表壳,比如用金做表壳,他必须有一定的厚度,这样的话在你撞击它的时候就不会把它撞变形。这个表壳的厚度就房间墙的厚度,如果有人在这个屋里弹钢琴,你在外面去听,墙越厚,你听到的声音越小。如果用碳纤维来做表壳,他可以做的比较薄,同样的强度下可以做的比较薄,而且也不会变形,就像在这个屋里弹钢琴,这个墙很薄,我们就可以听的很清楚。而且碳纤维在这个厚度上也和另外厚度的金属,他们的防水性是一样的。

MC:对于顶级腕表来说最重要就是机芯及其品牌的研发能力,而制表师就是品牌的灵魂。我们宇舶值得骄傲的地方,是我们每一款表都是有灵魂,经过从哲学层面的思考,人文层面的思考,落实到机械与技术的突破。通过宇舶表第一课堂高复杂机芯,希望让大家了解宇舶不仅擅长市场营销,而且我们在高复杂机芯和制表工艺方面,我们是踏踏实实、严肃认真的制表品牌。再次谢谢大家,也谢谢Mathias先生。我们八月第二个课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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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林丽] 标签:宇舶 机芯 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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