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现在乐队的情况如何,大家还在做音乐吗?
陈督兮:除了我,都在继续做。他们还是不停的巡演,录音。现在改签了兵马司唱片,准备出第出第三张专辑,我们依然像兄弟姐妹一样。
记者: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有受到谁的影响吗?
陈督兮: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画画了,是很小的时候。影响取决于强烈表达的欲望。我想最早影响我的应该是外公定的世界画报,还有好多叫不上名的有图片的大书。上面什么都有, 看着就想自己画。而且觉得好玩,有满足感,也有成就感。我现在想想 最初的绘画动机,好像归根结底就是,你对一个东西特别的向往,想得到它或者触摸它,你就强烈的想和他发生某种联系。那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绘画了。好像有点意淫的味道啊,不过想来也许还真是那么单纯。所以其实影响是来自你看过的所有东西。如果某一个人对你影响太大,那其实是很局限的。
记者:音乐对你的绘画有什么启发或者联系吗?
陈督兮:音乐是最独特的艺术,也是唯一可以穿越时空的艺术,它的震动可以穿越虫洞。并搭建平行空间之间的桥梁。就像现在西方物理界前沿提出的弦理论,宇宙有十几维地空间,就像弦的振动一样。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地大胆假设啊。而且它是最抽象的,必须在动的时候再才有最直接的存在,所以它也是最当下的艺术。然而绘画是相对静态的艺术。我觉得音乐与绘画的联系是一个巨大的可挖掘的域场,其中必有无限的可能性。我的绘画就是我生活的实在,而音乐是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每天都在不断感悟音乐中穿梭地奥妙。
记者:在学习绘画的过程中,有过放弃的想法吗?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陈督兮:从来没有真正想过放弃做东西,如果你真的喜欢,根本不会考虑怎样去坚持。而是应该多考虑你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做得怎么样,应该完全取消如何坚持这个疑问!
记者: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一次,还会选择从事艺术创作吗?为什么?
陈督兮:重新选择一次,我会当一只水怪或者是龙什么的,然后好好做它们该做的事。
记者:你的很多作品中都出现了一些像化学实验室里的玻璃器皿,那这些器皿是如何走进你的画面里的?谈谈你的最初想法?
陈督兮:烧瓶往往和温度有联系,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制造一些音乐和温度混合的意像,然后我喜欢在化学器皿店呆着玩,东看西看, 因为它们很像玩具。
记者:选一幅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谈谈你的创作思路?
陈督兮:我没有一直满意的作品,这点很恼火,我好像很难去梳理什么创作思路,因为有太多的偶然了。做艺术的人应该像巫师一样,巫师靠的是什么?如果你想去用理性的把握创作思路的话,那无疑和科学想要把握人类的发展方向一样荒谬。创作肯定是理性感性的揉搓。
记者:在艺术创作方面,接下来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陈督兮:用更多不一样的方式去尝试新的作品,并保持那种趣味和兴奋。
记者:现在社会上有很多对80后的描述,如“最自私的一代、最叛逆的一代、最没有责任心的一代”等等的说法,那么你作为80后艺术家,你怎么看待这些问题,谈谈你的想法?
陈督兮:这代人的特质不是自己造就的,但这些特质也无法束缚我们自身创造巨大无限的可能性,况且这些看法也有不少片面的地方。
记者:我们都是80后青年,那么通过这个平台,给“80后”或者自己说点什么?
督兮:下雨了,我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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