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青年节系列专访·陈督兮油画
2010年04月16日 11:27 艺术中国 】 【打印共有评论0

艺术家陈督兮

时间:2010年3月

地点:艺术家工作室

记者:乌蓝

记者:“五四青年节”即将到来,虽然我们都未亲身经历过这段“青年运动”,但运动背后的精神依然存在,国家也将五月四号设为一个青年人的节日,那么作为艺术青年能谈谈你心中的“五四精神”吗?

陈督兮: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五四永远无法和它的那个特殊时代割裂来谈 其实现在更多的是

要面对五四给我们年青人带来的弊端。当时别无选择 ,是被逼的。现在我们开始意识到传统传承的重要性了,想要找自己的根了,发现西方的东西就那么回事 。当然它作为一种启蒙的价值是无可厚非的。五四对于传统的传承无疑是第一次灾难,数年后还有第二次浩劫之后,人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像先人们那样对于天地的信仰。虽然在此期间还是有不少人夜以继日为传统的继承而付出辛劳,但是大环境、大生态已不在了。看看我们生活的城市,这一点就很了然了。物质实体对于精神归属的撼动力量是无法取代的,倡导宣扬得再多,不如儿时回忆与今朝某时在同一地点的情感交汇,更能深入骨髓。我们需要的是一种连贯性。当然客观来说辩证来看,如果没有五四,情况会不会好一点,我们也不得而知了。历史就是历史,所有的决定都是当时的当下做出的,然而当下是不易把握的。所以现在我们就得为当时的选择充分享受它的所带来的所有利弊。

记者:你觉得这种“五四精神”是否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的艺术创作?

陈督兮:这个时代对于五四精神我持怀疑态度,现在应该反着来,什么、进步、民主、科学,

这些东西都很难说,但它的警醒作用,会成为我所向往的目标的一种信念。

记者:听说你以前在一个乐队里做鼓手,那种生活状态我有一段时间非常迷恋,给我们聊聊你们乐队吧。

陈督兮:我差不多十三四岁开始玩这些东西,到16岁有了第一个真正的乐队,然后玩各种金属。上了大学我们才有了“变色蝴蝶”这个乐队,那时候我们就像是磕了一片超大的迷幻药,迷倒在鲜花和嬉皮的生活里好几年,简直就是一个梦里的梦,不过酸甜苦辣都有无疑是一段宝贵的经历。后来发现鲜花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别人拉上屎,因为周围想在上面拉屎的人太多了。 不过那时候没有想那么多,我们都是自然派,经常会带着乐器去野外的树林露营 ,去接受大自然给予我们的馈赠。生命完全处于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与迫不及待的体验冲动中。那时候我们都非常迷恋60、70 年代的乐队什么吉米 、詹尼斯、门、平克、 齐柏林,那是摇滚乐的盛世,是他们让我灼热的感受到了年青生命的真切存在与剧烈的涌动。创作是兴奋迷人的,排练是枯燥和紧张的,然而演出是他妈巨嗨的……。我经常在演出极高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狂飙肾上腺素,迅猛节奏与灿烂旋律被笼罩在的巨大分贝的声场中。伴随着演出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无穷的虚脱,这完全就好像是极限运动。后来我觉得老是这样可能对身体不好哈哈……,所以开始画画了,不过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们做音乐真是挺认真的。我们每周至少排练五天,每天都在5个小时以上。我在的时候录了两张正式专辑,第一张是小酒馆发行的,第二张是摩登天空发的。

《多么完美世界》150×90cm 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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