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是不称职妻子
许冠文(左)露心口毛与狄娜于《大军阀》中演出床上戏,但两人并无亲热场面。
她也在书中透露自己现实中鲜为人知的“弃夫”心路历程。她自称不是一个好太太,心怀愧意,遂频频往东南亚登台,给丈夫制造机会认识另一个爱他的女人。“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妻子,所以不愿继续占有我丈夫的爱,我应该离婚——先找个男朋友创造离婚的条件——没想到‘八筒’的认真可能会伤害到另一个好女人。”
那位“八筒”,便是她来新加坡登台时夹过一只虾饺放在他碟上,因而被误解为她主动“勾引”的男子,这名已婚男士为狄娜爱得疯狂,结果还是给狄娜告诫真正需要他照顾的人是他家中的女人,当天那只虾饺,她坦言“后悔夹了”。
●不满老师扣分愤然离校
狄娜生于书香之家,父亲梁锡洪祖籍新会,身兼律师、大学教授及广东省税务局副局长,又是新会最大地主;母亲是番禺人,中学就读圣保罗中学。梁父学问渊博,精琴棋书画,但父女相处不到一年,梁父于1950年因病与妻女分离,4年后去世。
狄娜说过,父亲开启她认识古书和好读书之门,引导她做人要有理想,要以爱国之心为己任。她说,自己有很强的自尊心,小学年年考第一。1956年,10岁的她在澳门圣罗撒女子学校开始度过3年寄宿生活,跳级读到中二时停学,原因是老师一次扣分令她无法保持第一名。
狄娜曾表示,老师觉得她年纪小,若分数比她年长的同级同学高,学姐会感丢脸。狄娜说感到不公平,愤怒得离开学校回港和母亲同住。
●周旋多国领袖“偷听”
狄娜在泰国拍片期间,透过汤顿的关系认识了多国领袖、元首。她在接受有线电视《巨变30年》特辑访问时首次承认当时周旋于这些精英之间为中共收集有用情报,“我很认真的听,我一个十多岁小妹妺,他们以为没什么,谈国家大事,谈国际如何孤立中国,越南如何打仗,老挝、泰国如何打仗,往哪里打。我第一部电影做间谍,他们不知当时的我,现实生活已在做间谍!”
●钻研马列主义
狄娜去年曾在书展中,以过来人身份,语重心长忠告靠卖弄性感上位的嫩模:“不好学我了,因为这个包袱会背一生。”
在泰国待了数年,回港后遇上中国展开的文化大革命。狄娜自言受一班为中国奋斗的朋友感动,萌生北上报效国家的念头;1973年,她公开支持中国共产党的立场,希望回内地“当螺丝钉”。她自言“爱国是本分”,愿放弃香港一切当无产阶级斗士,身体力行印证社会主义能否救国,又花3年时间钻研马列主义。
狄娜对文革却感到痛心,“学生也好,知识分子也好,这些满腔热血,为人类、为理想的人,往往都被政治的垃圾利用,被政治的流氓利用,被权术的人利用,这就是我们的凄凉。”之后,她利用其国际人脉,为中美建交奔走,又随大陆经济改革转型,为大陆发展航天及军事科技。
劝嫩模:一脱成名包袱背一生
身为一代艳星,狄娜去年曾在书展中,以过来人身份,语重心长忠告靠卖弄性感上位的嫩模:“不好学我了,因为这个包袱会背一生。”
她说:“这班女孩以为这样做是功成名就的捷径,以个人经验告诉她们,到今时今日,我做了几十年非常正经、非常严肃的工作,但你翻开报纸,凡一讲到我,不管是杂志报纸,一定会登我以前《大军阀》里的裸照,这一样你永远都甩不掉。” 她说自己能够侥幸成功,亦是她们的一个希望。
导演眼中的狄娜
在香港导演的眼中,狄娜是个怎样的女子?高志森说,狄娜不单只是奇女子,更是聪明女子:“两年前,我应香港电台一个深夜节目邀请担任嘉宾主持,我访问狄娜,她是个很有智慧,说话淡定,原则和立场都恨坚定。我问她当年为何拍艳情片,她当时回答:‘人生有好多个阶段,以前的阶段,不代表今日的阶段。’”
作为狄娜的朋友,吴思远说狄娜是名副其实的义气儿女,喜恶分明,只要有理由说服她,她就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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