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过霍建起“《那山那人那狗》为什么选我?”霍导说,演员漂亮的话,过场镜头─譬如走路或者发呆─就更容易被观众接受。
◆ 拍《那山那人那狗》用了一个暑假,拍完我回学校跟全班男生一起喝大酒,庆祝终于打破了那届表演系阴盛阳衰的局面,最后所有人抱头痛哭,我把眼睛都给哭肿了。
◆ 后来戴着墨镜去参加活动,当场被老师训斥说“才拍一部戏就耍大牌”,这是我记忆中最丢人的事情之一。
◆ 我父母都干电影,我从小就没觉得干这个有什么可特殊的。高中我上的是重点,而且姐姐学了文,家里人就让我学理工,我父母也跟所有从事文艺的父母一样,不希望我以后还干这个。
◆ 有人说我好看,就是从高中开始的。那时候我父母的朋友撺掇我:“小伙子这么帅,干演员去吧?”我妈无所谓,我爸不乐意,总觉得还是文化课重要,我那时候青春期,叛逆,喜欢跟我爸对着干,加上对早起念书厌恶之极,又想去北京看看,最后就考了中央戏剧学院。
◆ 还有人写我“每年都会把头埋在女人的膝盖上,痛哭一场” ─每年哭一场,确实有过,不过那时候我年轻。18 岁我一个人来北京上学,压力大,常常夜里跑出去,同学们以为我自己去用功学习,其实是找个无人处去哭。
◆ 一个人在北京上大学时,我常带着两包烟去什刹海边坐着,从下午一点坐到傍晚。坐着,想事儿,想某些人怎么会成为这样,某些事儿怎么会成为那样,诸如此类。想了好几年,把眉毛琢磨成了现在的样子。
◆ 这些装不来,一定会慢慢挂在脸上,就像警察和犯人有他们各自的面相。有些角色可能就是冲着这张脸来的。
◆ 那些事儿我现在不想了,因为大概明白了。不过没辙,我的脸已经定型了。
◆ 在中戏上课演小品的时候,曾经因为演一个跟妻子情深似海的囚犯而不可自拔地哭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我才真的算是喜欢上“表演”这回事。演戏真是个好职业,它会让你的生活不枯燥,不会一成不变,比较丰富,有色彩,让你对生活一直保持激情。
◆ 我老婆安娜是法国籍的犹太人,犹太人和中国人其实挺象的,特别注重家庭。爱情当然要有,不过最根本的还是生活。我跟安娜在生活观念上没有冲突,我觉得我很传统,虽然娶了个外国媳妇。
◆ 还有人说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是《犹太人的智慧》 ??好吧,这书我听说过。
◆ 安娜是个摄影师,法国文艺女青年范儿。她抓拍的人物,总能捕捉到对象某个瞬间的神情和状态,非常自然,我很喜欢。安娜也给我拍过,很快就能看到。
◆ 安娜最近刚读完《资本论》 ,读完赞叹不已,我可没有心境去读那个。不过我在安娜的介绍下读了《小王子》,原来不是童话啊。
◆ 我家安娜做饭。她经常在家里呆着,洗衣服,做家务。我们一定会生孩子。
◆ 现在我闲下来也就在家里坐着,看看书,或者呆着什么也不干。我二十三四岁的时候根本停不下来,不是泡吧就是在KTV ,现在再让我那么干,想想都恶心。
◆ 那个阶段终于过去了,挺好。有些人一辈子过不去,真可怕。
◆ 再过十年,我可能还是现在这样。我保证不谢顶,不发福,唯一的差别是十年后有了孩子,可能正在为他在哪里上学而头痛。我想送他去法国读书,又怕离得太远,会有隔阂。对,我现在已经在计划了。
◆ 我自己设定的退休年龄是50。
◆ 下辈子如果能选择,还是当人类,男性,因为习惯了,换个相反的会不舒服。下辈子还想当考古学家或地质学家,自己背个大包,四处敲石子。或者这辈子50 岁之后我试试。
◆ 上一次哭?我上一次哭是几个月以前,做了个梦。至于梦到了什么,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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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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