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创(左)和Yumi(右)合作创作涂鸦作品
做兼职坚持涂鸦
比起深圳、广州、武汉这样的城市,涂鸦在北京的发展相对较短,也就刚走过10个年头。北京的涂鸦圈子并不大,稳定的团队不过三四支,从事涂鸦的人有40个左右。陈创和他的队友们每周末最期待的就是和其他做涂鸦的朋友聚会吃饭,“大家白天一起去找墙壁喷东西,晚上一起吃饭聊天,感觉只要是做涂鸦的都像是认识了很久一样,就像一个大家庭。”
涂鸦专用颜料比想象中贵些,据陈创介绍,一罐颜料大概在40元左右,一个作品花费在400~500元。如何平衡做涂鸦的金钱支出呢?陈创所在的ABS像其他北京涂鸦团队一样,有时会接到商业涂鸦的工作,但时有时无,不得已陈创找了兼职去做,收入不多,但保证了最起码的生活。
陈创每次创作完作品都会用相机记录下来,但让他觉得最伤心的事情是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就被别人破坏了。“就像自己的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这是每个涂鸦人最不愿看到的。”
北京的涂鸦墙很少
在美国、欧洲的很多城市,常常会看到某个街区有一大片艺术性很强的涂鸦墙,而目前在国内,至少在北京,很少能见到赫然一片的涂鸦墙。实际上,陈创和队友们能够涂鸦的基本被认定合法的场地也就那么几块,包括798内6号停车场的一面涂鸦墙,还有北京服装学院附近的一面墙。每到周末,常常会看到一些穿着个性的涂鸦爱好者们在上面尽情喷洒。
涂鸦这个还是带着些叛逆气息的艺术行为会是这些涂鸦少年未来的选择吗?陈创的回答很有代表性:“现在我们能做涂鸦就已经很高兴了,对未来理想状态的设想其实我有很多,以后想自己开家店,卖一些跟涂鸦相关的产品,像喷漆、杂志、服装等等,靠这个去维持我们的创作。未来在有生活来源的基础上,一定会坚持做这个。”
北京喷子 喷洒内心真实
北京喷子(BJPZ CREW)涂鸦团队是由0528、MO(王墨)、ALS创建,成立于2007年,成员目前已有7人,分别为0528、MO、ALS、SOOS、ZRAK、QER、CROWN,均为活跃的涂鸦者。
爱上涂鸦从滑板开始
张大力的“大人头”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北京城时,土生土长的北京男孩王墨还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是涂鸦,那时他13岁。直到1998年上艺术高中,王墨玩上滑板才知道它是怎么一回事。在多次观摩国外的滑板音像资料中,他看到了漂亮的涂鸦背景墙,那些画笔触随意狂放,强烈的视觉效果彻底把从小学国画的王墨给震住了。他觉得,它们激发了自己的创作欲望,令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表现方式。从此王墨迷上了涂鸦,胡同小旮旯里、街角、众多拆迁的旧房子、仓库的墙上、地下通道、立交桥下,都成为了他练手的地方。
涂鸦不是副业
王墨和队友们没想过挣钱,成立涂鸦团体的初衷纯粹是志同道合。团队中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或人像或动物或线条,注重中文字体则是王墨的特长。当个人单独作画时,风格特明显。而这些不同的风格组合在一块,则成为了另外一种风格。2008年在涂鸦圈,“北京喷子”崭露头角,一些大公司开始找上门来,请他们去做商业化涂鸦。“商业化确实会促进涂鸦的发展,我们也能赚些外快,但倘若把它当成一份工作做还不如不做,因为你的灵感与个性会逐渐被商业给磨掉。”王墨说得斩钉截铁,身为时装秀导演身份的他,还是愿把涂鸦当成一种创作、兴趣,而不是副业。
越限制 越刺激
王墨和队友们现在很少去798艺术区,即使它是北京当代艺术家和画廊聚集的地区,如今管理也开始变严。只要手拎漆罐往墙上一喷,保安就会阻拦,为此他们曾被罚过好几次。“现在能让自由涂鸦的空间越来越少了”。骨子里的叛逆像火山不断喷发,越限制,王墨越觉着刺激,在风高月黑的深夜,王墨和同伴们还是会外出,边走边喷。第二天去看可能它们已经被覆盖了,心中不免会失落,也可能会看见很多行人在作品前驻足观看拍照留影,就觉得很有艺术创作的满足感,非常快乐。
现在社会上对涂鸦的接受程度较几年前宽容多了。王墨认为,让涂鸦真正从“地下”转到“阳光地带”, 公共空间变成大型涂鸦场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若真如此,街头涂鸦也失去了它本身特有的反判性和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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