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专家评说
傅文俊以敏锐的艺术直觉和宏阔的艺术抱负把握到了圆明园与当代当术这两个提喻之间的巨大张力,对拍摄的摄影材料进行了形式重构。这种重构并非简单的跨时空并置(anachronical juxtaposition),而是一种极富历史对话意味的空间再生产:在展场里,无论是圆明园还是图像都走出了照片的边框,打破了摄影的瞬间凝固性,相互参契着、激发着,震荡出一片远远长于瞬间的历史表意空间。
——北大副教授胡续冬
从1860年圆明园遭到列强洗劫,到2010年世博园列强出席,经历了一个半世纪。在这个宏大的时空交织的历史场域里,圆明园承载了太多的历史记忆。曾经屈辱惨痛的历史不仅仅是被毁灭殆尽的山形水系、亭台楼阁和奇珍异宝,而是厚重苍茫的历史。傅文俊先生的作品正是诞生在这种复杂的背景、心境和语境,直指中国在时代境遇里的信心与困惑、成功与反思,自满与自卑的历史心态,深寓警醒意味。
——陈谷圆明园遗址公园文化顾问
傅文俊先生个展表现了一个艺术家对历史认知、解读和编码,实现了其艺术作品表达升华,富有前瞻性和敏锐的判断力。他的作品是对历史与素材、现实主义与现代性、历史呈现与历史观感之间的批判性对接,实现了作品表达与观众之间的融合,可谓雅俗共赏。最重要的是他开创性地提供了认知、解读和编码历史的经典案例。
——金锋艺术家
策展人胡赳赳先生在个展中发挥出了一贯的想象力、批判力和价值导向,身体力行地推动了艺术展边界的延伸,乃至蕴含其中历史性反思、互动。傅文俊先生个展表现出的艺术思维转换和普世价值本身值得疑虑、思考。对普世、常识的批判性解读同时也寓意了集体性失忆与误读,而这正是对艺术边界的探索。傅文俊先生能否保持这种独有的当代艺术的修辞格而形成一贯的艺术风格和批判性思考值得期待。
——原弓艺术家、策展人
圆明园是中国近代史上标志性建筑,诞生在中华帝国繁荣昌盛之时,坍塌于中华帝国没落衰弱之期。历史的起承转合,国家的荣辱兴衰,圆明园情何以堪?一个半世纪后世博园开幕,曾经的列强又开始上场,时运更替,新盛的中国开始主场。傅文俊先生艺术展即出没于这种复杂的历史场域中,也昭示了新的世界开始了。
——黄珂知名文化人士
附:策展前言
前言
胡赳赳
圆明园罹劫150周年,精神有继,光焰不竭;国人行健,中华自强。历史更替,复兴可及;物转星移,火箭奔月。史诗浮沉,悲百年之殇;宏图卷舒,额世纪之庆。
昔有画匠,绘圆明园风貌,留历史遗墨。奈才情难比万园之园,以人工参赞造化,终得北部江南。珍奇瑰丽,俯仰皆拾。此以心夺境,心能转物之谓也。徒有画匠,虽巧比天工,所为亦是锦上添花而已。
今有文俊,怀圆明园遗风,倚摄影妙术,伏万园之园,子时似鼠伺动,午时如马飞跃。尽得十二时辰光线微妙变化,将劫后园明园之天机地枢人文,显影布局于高精摄影画面之上。更是巧妙运思,用拼贴手段,挪用十二兽首,移情换物,使之回归圆明园,彰显我辈情志也。技不敢攀昔日画匠,然其心可鉴、其行可嘉,天负其命,地纵其才,终得正果,作品入得园内,展于其侧,同参日月之辉也。
可喜圆明园吐故纳新,芳华再显。非垂垂老矣,实豆蔻少年。介入当代艺术,重振旧日河山。中华道统基因强大,自我修复能力惊人。世人皆享其落日西山之美,惟园中人独念其雷天大壮之时。
精神“苟日新,日日新”;图示则“又日新”也。精神的图示,日新月异之象形思维也。有容以此为大,奋发如斯维新。罹劫150周年,万象更新,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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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艺 编辑:骆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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