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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关系并不是不可取代:能花心并幸福吗


来源:心理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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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先是一阵杂沓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好像是玻璃制品被响亮地摔碎了。接着是尖锐的碎碴子令人心悸地落地再次碎裂了……这是赵绪执导改编自意大利剧作家达里奥福的名剧《开放夫妻》的宣传短片。“所谓花心

2、来自法国的见证

“我们有两个房间,各有各的故事”

圭兰安,29岁,总工程师

20岁时,我对夫妻关系的看法很传统,总是在找寻那个完美的能陪我终老的女孩……来,我结识了这些选择不同生活方式的人。揭去男女交往神圣的面纱,恋人关系于我不再只是“要么结合要么陌路”,身上的压力陡然小了。我曾和一个同意尝试“多爱关系”的女子交往。我们的故事富有激情,持续了3年。但并不容易。她时常哭,我会有负罪感……直到两年前我认识了嘉蒲瑞拉,她和一个柏林人保持关系已经2年了,那男人看起来还不错,在那边也有女友……如今我和新女友同居已有7个月了。为了给自己留有空间和自由,我们有两个房间,各有各的故事……

3、“我有3个爱人,并保持了完整的关系”

伊莎贝拉,38岁,地下水源测试人员

我有3个爱人,并保持了完整的关系。每一段关系都是独特的,它们相互补充、对话、平衡。我在其中找到了一种完整性:这些关系使得我人性中每一面的需要都得以发展、平衡,并且能不使他人为我牺牲。以前我总是为丈夫的需要牺牲自己,而现在我更能接近自己本身的欲望。我对这3段关系全身投入,真心希望这关系能够历久弥新。弗雷德利克说希望我们3个能一同老去,对我来说,这是最动听的爱的表达。

婚姻制度的观察者?

在今天中国的大中小城市甚至乡村,有很多这种知情的或不知情的半开放式和全开放式伴侣关系——他们肯定不是萨特和波伏娃的学生!这二位称得上是人类两性关系自由新模式的探险家,他们的使命就是像标本一样地生活着,供后世研究的。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今天那些选择了开放式伴侣关系的人,他们可能是有各自不同的自身原因的。”心理咨询师董如峰说。我们很困难才采访到的那一对中国伴侣倾欣和昌平,很明显,倾欣是选择开放的那个“主谋”。我们了解到她的家庭背景:她的父亲,在多年前抛弃了妈妈和她们姐妹3人。董如峰分析:“从一开始,她可能就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能和她相守,那么干脆选择互相自由——或者说,背叛已经是我们的契约,这样背叛就不存在了,我也就永远不会像妈妈那样遭遇被抛弃的命运!”

我们的法国记者在巴黎的“花心咖啡”活动现场采访了47岁的弗雷德利克。“刚刚接了我的情人嘉蒲瑞拉的电话,感觉棒极了!”他毫不掩饰地说,而他38岁的同居女友伊莎贝拉就在旁边——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明确如此的,他们已经尝试过一夫一妻阶段,相爱,激情,冲突,争吵,冷战,出轨,分手……他们最终选择了开放式。而拥有3个孩子、38岁的迪克,则面临婚姻分崩离析,他想保住婚姻,于是想给太太自由,所以他也来到“花心咖啡”活动现场。

“这些多爱主义者,我并不认为他们就是花心大少或是色女郎。他们在选择这样的两性关系模式之前,应该也是经过很认真地思考的。我倒更情愿认为他们是婚姻制度的观察家和研究家,他们发现了婚姻制度与人性之间的对立与缺陷。”董如峰说。

为修补制度缺陷?

“他们可能有意识地或者无意识地,在对抗、挑衅、修补封闭式的围墙里的一夫一妻婚姻制度。”董如峰补充说。

在爱情上做加法?婚姻制度要求我们忠贞,情感只对一个人,这最容易让我们在生理和心理上产生刺激脱敏——在开放式关系中,爱情不再局限于猎获一个人的心,而是在其上做加法。“其实,我们一直在尝试出于本我变化的、新奇的欲望,调节只对一个人的爱。”

心理分析师鲍琳娜·普罗丝特指出,“伴随着‘多角婚姻’的出现,人们原以为不可实现的,在现代情侣身上正慢慢变为现实。”心理咨询师董如峰补充说:“人们试图在更多的人身上寻找完整的感觉,但多爱者们则更积极地行动了。”

变得更自由了?胡因梦在《生命的不可思议》中写道:“我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的两性关系一直卡在这样的矛盾中:我既想要个人的独立与自由,又想要一个稳定、持久、深入和全方位的关系。这两者有没有可能兼容并蓄地同时存在于一种制度或关系里?答案是有可能的。我能够想到的西方世界典范人物就是萨特与波伏娃,在台湾则是曾昭旭教授和他的妻子。这几位典范人物的关系无论是已婚或不婚,都是奠基在自由与开放之上的。前者的故事众人皆知,无须赘述;后者的婚前宣誓倒是值得再提——曾教授和妻子有过协定,他们的婚姻必须有变心的自由。这是必须有极高的安全感和成熟度才能办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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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林丽]

标签:关系 婚姻制度 董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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