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 C. Stas,现任康斯登Frederique Constant和Alpina Watches International SA首席执行官。曾任飞利浦皇家飞利浦电子公司亚太地区营销经理,1997年开始接手家族品牌康斯登,2002年收购了瑞士Alpina Watches International SA。
我热爱旅行。上大学时,我曾经开着车在荷兰旅行,从鹿特丹到另一个城市,身上没带一分钱。整整三天,完全靠路人的接济才得以继续前进。这段旅程,改变了我对人生和自己的定义——人生变化无常,每个人都有可能变得一无所有,但我们还是要继续往前,拥抱目前拥有的一切。
对于别人来说,我是一名CEO,但对自己而言,我更是一个停不下脚步的旅行爱好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后者这个身份,对我而言可能比前者更重要。因为如果不是因为爱好旅行,我也不会有现在的事业。
“买不到中意手表”的瑞士
1988年的冬天,我还是纽约Loyens & Loeff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咨询员,和妻子Aletta去瑞士度假。我的曾祖父Constant Stas是一位腕表表盘工匠,1904年创建了自己的钟表公司,所以在每次旅行中逛逛钟表行,便成了我的一种“家族传统”。在这个国家,除了美丽的阿尔卑斯山和勃朗峰,不得不去的便是“钟表大道”——日内瓦的罗纳大街。那里是全球高档钟表展示区,几乎所有的奢华钟表品牌都在那里开设了旗舰店。有趣的是,许多门店上的招牌也是由钟表制成的。而我则更喜欢去日内瓦罗纳大街外,蔓延在老城和罗纳河南岸之间的错综复杂小巷间的小店,我和Aletta最喜欢在那里淘古董表。
除了日内瓦,在瑞士境内一条自西南向东北的“钟表谷”。租一辆小车,从日内瓦一路向东北驶去,就是小城勒布拉叙,再往北便来到了勒克勒和纳沙泰尔。这些小镇风光秀丽,民风淳朴,许多家庭世代以钟表为业。傍晚,踩在石板路上,从古老教堂里传出来的悠扬钟声在天空里回绕,街边传来各种小食店里制作食物的香气,许多钟表作坊便隐藏在小镇上古老的建筑之间,不经意间便能遇上一个制表人。从纳沙泰尔出发,再去不远处的小城拉绍德封,路面交通也十分便利。这座典型的瑞士小城,最国际化的地方,便是那座隐藏于地下的国际钟表博物馆。从16世纪的怀表,到最先进的卫星计时器,那里有近4000件钟表艺术品,可以让人逛上整整一天。
但即使是在瑞士这样一个以制作钟表而闻名的国际,买一只适合自己的腕表也很不容易。在我和妻子徜徉在陈列着高级手工制作腕表的橱窗外时,发现那吊牌上的标价,对于25岁的我来说,根本无法承受。这些手工制作的高级腕表品质上乘但价格过于昂贵。而那些价格适中的瑞士腕表,在做工和设计方面却又差强人意。本来想给妻子买件腕表作为礼物的我,在瑞士竟然“无功折返”。这让我萌生了要“打造一个价格适中,但制作和设计都很精美的腕表品牌”的想法。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Aletta,她立刻赞成了我的决定。于是,我开始投身于自己家族的钟表事业,并且在瑞士定居。
“钟”情于法国孔泰
无论是穿梭在日本北部茂密的森林,还是欧洲中部的层层山峦之间,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旅行,我总是会探访当地的钟表作坊。谈及钟表,许多人知道瑞士。而谈及法国,大部分人会想起香榭丽舍大道和各种香水。其实,钟表之于法国,也是一段重要的历史。早在16世纪,欧洲钟表学主要集中在德国和法国,前者专于时钟,而后者长于腕表。后来,来自法国巴黎、卢昂及其他腕表制造中心的工匠来到日内瓦才开创了瑞士制表业。
不去波尔多,我更钟情于法国的弗朗什-孔泰大区。那里因为位于法国东部的汝拉山脉脚下,所以经常被称作“汝拉大区”,拉丁语中“汝拉”是“森林”的意思。在弗朗什-孔泰大区北部的贝尔福有一件不可多得的精品, 是位于圣让街区的天文钟。站在庞大的天文钟前,可以从70个表盘上看到世界各地的时间。每到正午以及下午3时,21个形态各异的玩偶从天文钟的表盘上出来报时,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幕!
同处弗朗什-孔泰大区的贝桑松则是法国的钟表之都。在奢华的格兰威乐宫,藏着一座时钟博物馆。从天文钟到频率的回声、石英压电到原子钟,满耳都是时钟的齿轮回旋声。每次在那里徜徉,我的脑海中都会划过伽利略的那句名言:太阳讲假话,时钟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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