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登场:《单身女人白皮书》之女行长的爱情变奏(一) 夏子 著
当经济发展使得家庭生活更多地依赖于社会,而不是男女双方互相依赖时,女人亦逐渐从法定的婚姻形式中分离出来,行走在自由的空间。
人物档案:冯冠男,外资银行行长,高级经济师,经济学博士,四十一岁,西安人。月收入三万元以上,离异。
整个冬天我都在寻找一种姿势,一种更接近灵魂的姿态。一字一句听着别人的爱情,别人的婚姻,但感觉自己有一点点不一样,这些不一样就在于我的不断地寻找又不断地放弃,那些过程是刻骨铭心的。
我的母亲是一个医生,她来自一个大家庭。母亲读过旧学,写得一手漂亮的书法,还通晓四书五经,唐诗宋词;父亲在邮电局工作,大小也是一个领导。父母一生平凡稳定的爱情,让我有一个温暖的童年。
18岁时,我就认识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林培军,不过,是经别人介绍认识的。我们住在一个县城,上世纪80年代的县城,还是很闭塞很传统甚至很封建的,跟农村相隔不是很远,伸手可及苞谷稻草,风土人情自然也跟农村接近。而且,那时候的县城人也大多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土包子,当官的都是浑身的淳朴、浑身的厚道、浑身的正直,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也许是他们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自然满眼也就是快乐。
我丈夫比我大四岁,那年他刚刚大学毕业,学的是建筑设计,却阴错阳差分配去了市委党校。就在他工作的那一年,我也考上了大学,于是,就有人上门说媒来了。按说两个大学生应该是门当户对的,我家姐妹多,父母生怕别人嫌弃我家穷,亲戚多、难送礼,巴不得成了这门亲事,就一口答应下来。于是那边请了算命先生测了生辰八字,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就早早地定了订婚酒席。双方父母、亲戚都来了,男方相识了“未婚妻”,女方看中了“准女婿”,我和他互相交换了订婚信物,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了。
男方给我家送了很多的聘礼,手表、缝纫机、呢子布、皮鞋,还有1000元的礼金。那时候的一千元相当于现在的几万元!够多的了,父母笑得合不拢嘴,我也迷迷糊糊的眉开眼笑。真是不可思议,还没有去读大学呢,我的一生就许配给了一个男人。
四年大学生活变得非常漫长,我的心被这个男人死死地牵住,应该说我对他也是一见钟情吧,他的高大和魁梧还有帅气吸引了我,他的思想学识和口才征服了我。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个男人还是很优秀的。他的工作非常轻松,而且在我读书的四年中,林培军就一路青云直上,成了党校一位最年轻的副科级干部。
同年,他迅速办理了调动手续,带着自己的专业来到省城西安。也就是这一年,我大学毕业了。别的同学都还在梦中勾画自己的白马王子,我却捷足先登,一步到位就成了先生的妻。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卿卿我我,婚姻是实际的。他有同学在深圳,就托熟人找了关系,我比他先来深圳工作,他还留在西安打拼。他依然回归他的专业,而且在园林建筑设计领域如鱼得水,很快就把事业做大了。
他是一个很有能力也很有欲望的人,他的事业不可能不大。我们结婚的第二年,为了照顾夫妻两地分居,他很快又把他的工作关系迁到深圳一家建筑研究设计院。
1990年,我们成了深圳第一代拓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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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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