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抽象主义艺术在核心上都拥有同一个事物:人类的身体。抽象艺术的出现和人类的历史一样古老,它试图在没有麻烦的比喻表达法妨碍的情况下转化或是超越身体上的体验。这种矛盾甚至在词源上都有所体现:“抽象(abstract)”这个词被简化为表现某事与“孤立的”线条有关——或是“与实质性的物体或实践性的材料分离”,这暗指了存在某种非物质性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在最初就能够被分离开来。这是对我们——或是对我们的体验来说能够超越我们的身体的东西。
“永远的抽象主义”伯克利艺术博物馆。
我已经关注围绕抽象主义进行的对话很长一段时间了。在去年,我参观了三场具有重要意义的展览,它们使我在理解抽象主义最终能够获得什么这一方面上产生了质疑——我一直认为它最终会背叛它自己,变成一种完全的主体的体验。这三场展览分别是亚历山大(Alexander Cheve)在Rowan Morrison画廊展出的油画和雕塑,表现了流动的几何图形的房子;乔西(Josh Podoll)在Romer Young画廊展出的古怪而又抽象的、与冥想相关的画作,它们介于极端亲密和极端遥远之间;克里斯·邓肯(Chris Duncan)在Baer Ridgway画廊展出的使人迷惑不解的“Eye Against”。这就是我在伯克利艺术博物馆中举办的两场展览“Abstract Then”和“Abstract Now”之外所想获得的。
“永远的抽象主义”伯克利艺术博物馆。
尽管“Abstract Then ”宣称其展出作品都来自1945——1985年,但它还是以未来主义艺术作为开始:第一件展出作品是来自杜尚的“Boites”(1966),其中包括一件“Nude Descending a Staircase”(1912)的小型复制品。让-丁格力(Jean Tinguely)的作品“Black Knight”(1964)值得人们与其产生相互影响;当你按下一个按钮时,这件机械化的雕塑作品将会开始转动齿轮,只要你觉得舒服,你还可以通过一个金属圈不断地推拉一个小棒。这次展览在展厅的布置上十分松散;抽象表现主义的前辈们——例如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共同分享一面墙的展示空间,而后绘画性抽象主义的艺术家——例如海伦-弗兰肯瑟(Helen Frankenthaler)则一起占据着另一个空间。伊娃-黑塞(Eva Hesse)的厚重、类似于肉的矩形系列作品“Aught”(1968)则将这些风格与极简抽象主义以及后极简抽象主义——例如丹尼斯-奥本海姆(Dennis Oppenheim)与罗伯特-欧文(Robert Irwin)——分离开来,成为了展览上最引人注目的作品之一。它不仅玩弄了你的认知,同时还与克里斯-邓肯的“Untitled”(2010)形成了强烈的互补。
1
2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凤凰网无关。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