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抽象主义”伯克利艺术博物馆。
这就存在着我在一开始提出来的抱怨:为什么不将两场展览合并到一起称为“Abstract In Perpetuity”?存在如此多的联系能够将作品结合到一起,而这些联系却使得它们相互分离就好像被分割开了一样。“Abstract Now”中展出的大部分作品能够通过将它们与前辈的作品并置在一起而变得复杂起来。罗恩-纳格勒(Ron Nagle)美丽的陶瓷雕塑尽管在尺寸上较小,但将它与杰-笛福(Jay Defeo)甚至是莱因哈特(Ad Reinhardt)的作品相对比时,却能将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到实质性的地质学以及色彩之上;吉姆(Jim Drain)具有人性构造的雕塑“Scribble”(2007)在于杜尚的作品相比时也会被加上着重号。
“永远的抽象主义”伯克利艺术博物馆。
我在离开展览的时候想到了伊夫-克莱因(Yves Klein)。这位艺术家的作品“Le saut dans le vide”(1960)凭借其本身的独特以及反直觉的创作方式,被看作是20世纪最抽象的艺术作品之一,它为我们提供了一种观察不可避免的实质性与卓越的希望之间的关系的有力视角。在这件作品中,伊夫-克莱因抓住了他试图使自己离开地球(和重力)的情感;他的身体刚刚开始跳跃,他的眼睛朝向上方。克莱因意识到,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未使用过的、体验与抽象相对的趋势的媒介。通过将作品混合到一起而不是彼此分离,Abstract Now/Then也许就能获得我所说的一种真正的、对抽象主义的“即时性”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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