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员工敬业又勤奋,许多人从开业就跟到现在。我想:这么大一个上市公司我都经营得非常好,难道我的婚姻我就不能好好经营?生活需要妥协和宽容,我需要妥协还是宽容呢?
晚上我早早回家,她不在。我帮她在小区门口开了一家美容院,我将电话打到店里,店长说她今天没来过。
快到十点,我坐在沙发上看足球,中国爷们难道都像我这么衰,那么大的门就是踢不进去,连小组赛都进不了,太衰了。我努力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小心奕奕喝着酒,一秒如一年。
门吱呀响了,她满脸春风,一身红色的露背装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黑长的直发开心地扬起,如盛开的玫瑰花。看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她,脸红了,低下头。
我平静地说:“你先洗澡,洗澡水我放好了。”我今天买了许多红玫瑰,放在卧室和浴室。罂粟说:媚最喜欢玫瑰花,她美丽光滑的玉体静静躺在洁白的床单,我将玫瑰花瓣一个个摘下来,撒在她的身上。娇嫩的花蕾沾着我的香亲吮着丰满而小巧精致的乳房,媚娇哼着……
我走进卧室,艳玫穿了件黑色睡衣,眼睛浮肿,好似哭过。看我进来,小兔般惊恐的表情等待我的审问。
“你都知道了。”果然是聪慧的妻。“你去见她了。”她轻轻点点头,眼睛流了出来。我将她拦入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背。她哭得更伤心,将我的前襟都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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