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首页 手机凤凰网 新闻客户端

凤凰卫视

重庆一切都是未知 我们来摆点儿龙门阵

2012年06月29日 15:31
来源:雅虎旅游

字号:T|T
0人参与0条评论打印转发

那一年

我最喜欢去磁器口吃毛血旺

说起磁器口,我对它念念不忘的,除了老街老巷,自然还有毛血旺和鸡杂了……

我问老汉儿为啥子在磁器口根本就看不到磁器呢?老汉儿说现在没看见并不代表之前没有撒。我相信,这磁器口肯定是有很多故事的,而且那么多的明清建筑被完成的保存了下来,也实属不易。

磁器口,位于重庆沙坪坝区内,紧临嘉陵江,是重庆最为著名的古镇之一,也是老重庆的完整缩影。

磁器口因寺而建。据传说,其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南北朝,当时魏大臣尉迟迥伐梁平蜀时在此建庙,以佑平安。到宋真宗咸平年间,此处因建有白岩寺而得名“白崖场”。明建文年间,因叔父朱棣篡位,建文帝朱允炆流落至此,于宝轮寺中削发为僧。来,世人为纪念真龙天子落难时隐藏于此这一段历史,将“白崖场”更名为“龙隐镇”。

民国年间,地方乡绅在龙隐镇创办了蜀瓷厂,革新工艺,改进品种。因其物美价廉,且临近嘉陵江水路要道,销路很好,瓷器业在此逐渐兴旺繁盛。最鼎盛时期,龙隐镇上聚集大大小小各类瓷器厂近百家,成为蜀瓷向全国销售的重要商贸口岸,龙隐镇也因此改名“瓷器口”,因“瓷”通“磁”,后来逐渐被人们叫为“磁器口”。

重庆起源于码头,而磁器口就是老重庆最为著名的大码头之一。旧时,嘉陵江中上游各州县的农副土特产多在磁器口集散。抗战陪都时期,磁器口商贸发展达到巅峰,磁器口码头商号、货栈临江而建,棉纱、布匹、煤油、日用百货、烟丝等应有尽有,最鼎盛时期,各类商号、货栈、作坊、摊贩达到2000余家,码头商旅川流不息,米帮、煤帮乌龙混杂,当年流传这样一首民谣:“白日里千人拱手,入夜后万盏明灯。”意思是说,每日白天都有成百上千的船向码头靠岸,每个晚上都有成千上万盏油灯星光闪烁。陪都时期民国政府主席林森感慨于磁器口的繁华,曾欣然提笔书写“小重庆”三个字。

如今的磁器口,万舟竞发的码头只剩下几条游船,但古镇却因为历史而成为老重庆的缩影。狭小的街道,每天都挤满了天南地北的游客,摩肩接踵,水泄不通,繁华虽然依旧,但小镇早已老去。偶尔在街巷的转角,还可以看到小巷里的商铺仍然出售着上了年头的商品,蚕丝、棉衣、刺绣、剪纸,仿佛穿过了历史,穿过了记忆,时光在这里停留……

在磁器口见的最多的就是寺庙和茶馆,神圣清修之所与市井混杂之地相生相共,是磁器口最显著的特点。

磁器口的寺庙之多,当地人用“九宫十八庙”来形容。随便一处残墙断垣,都回荡着僧侣们千年的经诵。临街的宝轮寺,是古刹的代表,此寺庙建于唐初,曾经香火旺盛,僧人众多,只可惜张献忠入川攻打到此处时,放了一把火几乎把整个寺庙全部烧尽。现在的宝轮寺,虽经修复,但已大不如前。

在磁器口正街,还有一口深水井。此井原名僧水井,相传明建文帝流落此地时,万念俱空曾经跌入井。不料此井涌出一股清泉,救了建文帝之命。此后建文帝入宝轮寺为僧,此井也因此得名僧水井。

井沿上和井旁的大树上,挂满了祈福的红丝带,当年给天子带来好运的水井至今仍旧庇佑着古镇的人们。

在寺庙的两旁,林立着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的茶馆。当年的袍哥大爷、文人骚客多爱出入于此,说书的、唱戏的、弹琴的穿梭出入,就连当年“一门三举子,五里两翰林”的翰林院都被改成了茶馆。相传陪都时期国学大师吴宓常出入茶馆,摆“龙门阵”,谈“国家事”,茶馆俨然已成为古镇文化的代表,在市井中涤荡着文化的底蕴。

到磁器口,如果不尝尝这里的小吃,那绝对是莫大的遗憾。

毛血旺、千张豆干、椒盐花生被喻为磁器口“三宝”。毛血旺麻辣鲜香,已经成为川菜的代表之作。千张豆干薄如白纸,张张入味,让你欲罢不能。椒盐花生则是茶馆、酒肆里必备的陪茶佐酒的小吃。

在街道两边,不管是传统的古镇鸡杂,还是舶来的印度飞饼,不管是麻辣的手工酸辣粉,还是飘香的羊肉大串,每一样都让你垂涎三尺,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有没有合你口味的小吃,你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吃坏自己的肚子。

摆不完的龙门阵

说了那么多看了那么多,还是有许多想说的,没有说完。难怪扫把在被称为中国第一本绘本城市志《在重庆》这本书里头会说,“一群人有一群人的火锅,两个人有两个人的串串香,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麻辣烫。”

除此,翻读名家的著作,张恨水和虹影写重庆是写得最热情的。在此节选一段小说《饥饿的女儿》作为本专辑的结尾吧。与我用方言絮叨小时候的故事相比,这个深刻多了:

“母亲随整个运输班班转到离家很远的白沙沱造船厂,干体力活,汗流浃背,和男人一样吼着号子,迈着一样的步子,抬筑地基的条石,修船的大钢板。她又一次落到江里,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人工呼吸急救,倒出一肚子脏臭的江水。

做了十多年苦力后,心脏病,贫血转高血压,风湿关节炎,腰伤,一身都是病。在我上初中时,才换了工种,在造船厂里烧老虎灶,算是轻活,烧半天。半夜里把煤火封好,凌晨四点把火启开,通煤火,添新炉旺煤火,让五点上早班的人可以打到滚烫的开水。

她住在厂里女工集体宿舍,周末才回家,回家通常吃完饭倒头就睡。哪怕我讨好她,给她端去洗脸水,她也没好声好气。

卷起她的衣服擦背,她的左右肩膀抬杠子生起的肉疱,像骆驼背,两头高,中间低,正好稳当放杠子。擦到正面,乳房如两个干瘪的布袋挂在胸前,无用该扔掉的皮叠在肚子上。等不到我重新拧一把毛巾,她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右手垂落在床当头,双腿不雅观的张开。房间里响着她的鼾声,跟猪一样,还流口水。我把她垂下的手放回床上,厌恶地把脸掉转到一边去。

或许是我自己,故意抹去记忆里她可能受看的形象。我看着她一步一步,变成现在这么个一身病痛女人的,坏牙,补牙,牙齿掉得差不多。眼泡浮肿,眼睛浑浊无神,眯成一条缝,她透过这缝看人,总看错人。她头发稀疏,枯草般理不顺,一个劲掉,几天不见变多了一缕白发,经常扣顶烂草帽才能遮住。她的身体好像被重物压得渐渐变矮,因为驼背更显得短而臃肿,上重下轻。走路一蹩一拐,像有铅垫在鞋底。因为下力太重,母亲的腿逐渐变粗,脚趾张开,脚掌踩着尖石渣也不会流血,常年泡在泥水中,湿气使她深受其苦。

唯有一次,早晨刚醒来,我听见母亲趿着木板拖鞋,在石阶上发出好听的声音。她从天井走到院外石阶上,打着一把油纸伞,天上正飘着细雨。我突然想,她也有过,必然有过丝绸一样的皮肤,一张年轻柔润的脸。”

(责任编辑:王伦)

[责任编辑:王晴] 标签:龙门阵 嘉陵江 我们来摆 
3g.ifeng.com 用手机随时随地看新闻 凤凰新闻客户端 独家独到独立
 分享到:
更多
  • 社会
  • 娱乐
  • 生活
  • 探索

商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