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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马尼亚 最纯净的空气

2013年03月28日 16:01
来源:时尚网

文章导读:对最纯净空气的追寻让我开始了这场绝对纯净的追寻之旅,最终把我带到塔斯马尼亚一段孤独的山崖峭壁处。我迎着风,张开双臂,吸入满胸满肺的空气。这跨越了半个地球没有碰触土地的空气闻起来有些泥土的味道,让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幸运。

塔斯马尼亚

塔斯马尼亚

波斯12 岁的时候辍学开始伐木,他说塔斯马尼亚的保护主义者和工业主义者需要妥协才行。“塔斯马尼亚光靠旅游业不成,”他解释说,“你得每个街角都有个咖啡馆才行。” 接下来的一天, 我接近了格津角。我期望能到政府的空气污染监测站(Baseline Air Pollution Station) 去参观。这座监测站为世界各地的实验室提供基础清洁空气样本。但是我发现这里不允许公众参观。负责人山姆·克利兰(Sam Cleland)提出在附近的史密斯顿(Smithton)见面,他在那里有一间在监测站敏感的质谱仪和气体层析仪安全距离之外的办公室。克利兰解释说之所以格津角被选作大气质量监测站所在地是因为常年光顾的西风在经过了12 万英里广阔海洋毫无阻挡的旅行之才到达这里。“这里真有世界上最洁净的空气吗?”我问。克利兰的回答留有余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无法同时测量世界上所有地方的空气,但是我可以讲格津角的空气是世界洁净空气的标准。” 那对于塔斯马尼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很难有一块如此洁净的土地,”他说,“我们得倍加小心,别把它破坏了。”克利兰拿出一个装满空气样本的密封玻璃瓶给我看,这个玻璃瓶将要前往圣地亚哥(San Diego)的斯克瑞普斯海洋学院(Scripps Institution ofOceanography),在那里将格津角的空气与加利福尼亚的空气进行对比。“通过这样的对比,我们了解到从90 年代开始禁止的一些破坏臭氧层的气体终于正在减少了。” 现在, 我渴望到就在几英里之外的格津角去。但是得通过私人土地才能到达那里,而允许我进入得等到两天之后了。于是我改道向南,到马尔拉瓦(Marrawah)镇去,在那里跟乔夫·金(Geoff King)见面。金是一个红脸大汉,白色的胸毛从衬衫领口钻出来。“你好吗?”我跟他握手问候道。“很好,朋友,我很好。”他说。金是一个农民,他提出带我看看难得一见的奇景。我们出发之前,他把一只被车撞死的沙袋鼠绑在他的卡车后面。“有了它,我们就能用气味把这些袋獾引来了。”他解释说。我恶心了一下,朝上风处挪了挪。“味儿大吧?”他哈哈笑着说。

我开着车,跟着金穿过浓密的草丛,来到一片凸立着大石头的平地上。我们把车停在一个渔民的小房子旁边,一个架子上摆着一只塔斯马尼亚袋獾的头骨,一扇大大的窗户俯瞰着一片草地。我把背包扔在屋子里,便又跟着金走了出来。

我们一边走,金一边跟我说当他了解到自己的土地是原住民历史遗址之后便减小了他的养牛规模,他伸手摸了摸一片带有许多碎贝壳的裸露着的土地。

“一个垃圾堆,”他说,“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在这里留下了他们沿着这条海岸一路捡拾的贝壳。”我努力想象着塔斯马尼亚的原住民,他们与世隔绝生活了千年,之后被欧洲入侵者赶出了家园并杀害。

“这片土地上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金说,“我对他感到一种热情,一种责任。” 回到小屋里,金把那只沙袋鼠的尸体摆在窗户外面的地上。在黑暗中,他告诉我农民们非常讨厌塔斯马尼亚袋獾——这种按重量计算具有世界上最大咬合力的有袋动物。“我以前很害怕它们,”他说,“它们是害兽。但是后来我对它们产生了兴趣。我有时候带着一本好书来到这个小屋,然后等着听第一声咬碎骨头的声音。”如今,金把野生动物爱好者带到这里来,提高人们对袋獾濒危处境的认识。从1996 年起,80%的袋獾已经死于一种能够引起脸部肿瘤的传染性癌症。

我听见外面有锉磨的声音。金拨了一下开关,照亮了一只黑色的原始生物。

我们能透过窗户看到一只大个儿的袋獾,它把头埋进沙袋鼠的肚子里,咬穿了沙袋鼠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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