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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马尼亚 最纯净的空气

2013年03月28日 16:01
来源:时尚网

文章导读:对最纯净空气的追寻让我开始了这场绝对纯净的追寻之旅,最终把我带到塔斯马尼亚一段孤独的山崖峭壁处。我迎着风,张开双臂,吸入满胸满肺的空气。这跨越了半个地球没有碰触土地的空气闻起来有些泥土的味道,让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幸运。

塔斯马尼亚

塔斯马尼亚

“它们是独行的腐食动物,非常胆小,实际上。”金说。这只袋獾看上去并不胆小,血从它的牙缝中流下来。听到树丛里的什么声音,它的耳朵立了起来,然跑掉了。一只比它小一些,漂亮一些的雌袋獾在尸体旁接替了它的位置,但是没一会儿这个大男孩又回来了。两只袋獾像两个打架的醉鬼一样相互咆哮着,接着雌袋獾逃走了,我们看着这只雄袋獾把沙袋鼠吃得只剩一团血肉模糊的毛。

我踏上了此行的最后一段旅程。乌云从天边漫卷而来,我开着车经过通往忧郁沼泽(Dismal Swamp)的路口,又经过去向伏特洛特洼地(Footrot Flats)的路口。格津角就在前面了,就在塔斯马尼亚西北角的最远端。我与海伦·舒尔灵(Helen Schuuring)约在一个岔路口见面。她一头灰发,目光炯炯,穿着一件牧民长大衣。舒尔灵在格津角水源采集站附近一个5 万英亩大名为乌尔诺斯(Woolnorth)的农场当导游。她看上去像是不苟言笑的人,直到她给我讲述游客在农场礼品店买瓶装空气的事。“你怎么把空气装进瓶子里呢?”我问。“你在瓶子上贴个标签就行了。”她不动声色地说。

我们开车经过古老的剪羊毛工人石屋,沿着奶牛吃草的小溪前行,来到了真正的格津角岩石耸立的岬角。我看到半英里外的山崖上有政府的空气监测站,有进气口和屋顶上旋转的风速表。

我下了车,迎着清新的风,走过滨藜和早熟禾,来到世界的边缘。300 英尺高的黑色岩壁直插进印度洋之中。

“今天大海很平静。”舒尔灵说。但我看到的可不是。从南极翻滚而来的巨大海浪撞击在可怖的岩石上炸开。大风搅动的海水好像小型的龙卷风一样撕开海浪。

舒尔灵跳了一下,好像要起飞一样,她的长外套在风中起舞。“我感觉自己像是《哈利·波特》里的一个教授一样,”她说,“这个地方让你充满飞翔的渴望。” 又过了一会儿,她留下我一个人继续探索,这是我的机会。我转过身迎着风张开手臂,吸入满胸满肺的空气,这穿行了1.2 万英里,跨越半个地球没有触碰土地的空气,让我远渡重洋来呼吸,世界上最纯净的空气。它闻起来有些泥土味道,但是我大口呼吸,因为能来到这里,而不是孟买、拉各斯或者曼哈顿那种空气能够让你窒息的地方,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幸运。我浑身像触电一样,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

这时候舒尔灵又出现在了我身边。

“今天的风向不对,”她一字一板地说,“这风是从北面来的,里面都是墨尔本的臭味。”“难道这不是?这不是世界上最洁净的空气?”我问她。“今天不是。你得在刮西风的时候再回来。”“唉。”我带着怀疑和气馁叹了一口气。我在草地上坐下,看着天气越来越糟糕。这时候我想起了因果报应,琢磨着自己的工作是否足够努力,是否够格品尝这南方海洋带来的超级空气,我还没有抵消掉来塔斯马尼亚乘坐的飞机产生的二氧化碳。也许,我得多骑自行车,偶尔去种一棵树了。

也许我没有体验到世界最干净的空气,但它的重要性已被我体会。从空气监测站发来的记录显示, 如今最干净的日子也只相当于1976 年最污染的时候。我在想我们每个人都是环境的保护者,我与自己立下约定,要多做努力。我在风中祈祷,我祈祷世人皆能醒悟,而有一天,我的孩子们能够呼吸到比这更干净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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