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探讨的是人“为什么”做艺术,而不是“如何做”艺术。我想探讨的是做艺术有什么“用”,而不是做艺术有什么“好”。当代艺术的生产与分配的范围是如此的宽泛,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想要达成一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如何才能确定哪些艺术是重要的,哪些不重要?我们如何才能找到一个讨论的标准?以使我们的实践和讨论真正的具有价值和意义呢?很多时候,人们不断的讨论交流不是为了找到“共同标准”,而是想说“你的说法不对,我的说法才是正确的”。在当前,不同人对于艺术的看法存在着很大的分歧,我想通过两位完全不同的艺术家的实践的联系和比照,以此来说明,尽管社会现实和文化的语境发生了复杂的变化,尽管大家都知道当代艺术是简单的,是变化的,尽管对多元价值的推崇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在艺术中还是有一种微妙的,不变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无形而广泛的:“专业”“标准”在的。这个标准的被看见需要排除法,当我们把不是的都排除掉,剩下的“那个”就是了。我当然不会在这里进行这样无聊的“筛查”,因为,我对“树立统一标准”是毫无兴趣的,我只是想找到我自己心中的“原则和标准”,因此,我在这里就具体谈谈我欣赏的两位分属两代的艺术家的艺术实践,管窥之见,让方家见笑了。
徐冰先生的作品没有黄永平的那么“猛”,没有谷文达的那么“愚”,没有吴山专的那么“作”,没有陈箴的那么“诡”,没有蔡国强的那么“绝”,没有邱志杰的那么“杂”,没有张桓的那么“狠”,那么,徐冰的作品可以用一个什么词来概括呢?我选择“化”来概括他的艺术实践给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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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逸鸿 编辑:骆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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