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中的征途
徐若瑄终于登场了。没有太多耀人的气势,小巴掌脸,妆容精致,一个小小的身躯在宽大长坠的黑色大衣下逛荡,脚上一双白球鞋,看上去有种小女孩偷穿妈妈大衣的喜感和随意。
早年周董的一首《可爱女人》深入人心,这首歌是由徐若瑄填词创作的,她善于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对爱情的独特感悟,把各种情感的歌曲都用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触动我们的内心情怀。她已经将触角伸向了很多的领域,她演戏,创作,唱歌,代言,每一步的付出都是心血,每一次的成长都是蜕变。愈发终爱表演的她认为一个演员应该有不同的面貌,而无声中,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用演技征服一切。
小时候徐若瑄经常跟男孩子一样去爬树,“我爬得很快很高的!噌噌噌就上去了!” 满18岁时,可以开车了,她有驾照,就带上自己的姐妹跟男生飚车。“好像从少女时代起,我就把自己置于一种引领和能够保护他人的地位。”
现在徐若瑄变得更有成熟女人味,成长的每一个阶段都带给我们别样的惊喜和感动,这个用坚定和实力书写着自己演绎事业的乐观女人,心里有着无穷大的力量。
天生异乡客
“我记得上小学时班上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国外带回来的漂亮铅笔盒,我跟一帮穷人家的孩子只有上前围观的份儿。”就是那一刻起,徐若瑄萌生了第一个“雄心壮志”—长大后当个空姐,想去哪去哪,想买什么买什么。
大概是这份壮志,徐若瑄对出外闯荡的生活总是期待多过恐慌,当年几乎没跟家里人商量就自己决定去日本发展,在日本那种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徐若瑄最长工作记录是7天没有睡觉,“日本的那一段历练让我受益匪浅,他们工作上的拼劲源自主动地要求自己尽善尽美。” 徐若瑄喜欢“入境随俗”这句话,因为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好的导演、好的团队,她的适应能力都仿佛天生就是做异乡客的料,她甚至总结出定律,以便自己迅速融于异乡,“日本人是比较含蓄的,要认识很久才知道真正的他,内地待人就比较直爽直接,很容易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拍港片则需要有很强的应变力,因为永远都在变化和赶时间。”
有了这份觉悟,徐若瑄几乎无往不利,2009年,她有好几部影视剧在两岸三地先后推出,其中,在《海角七号》导演的新片《赛德克?巴莱》中,徐若瑄更是演绎了一个原住民的角色,这让她得偿所愿,因为她有一半原住民泰雅族血统。徐若瑄对这一角色有着特殊的感情。“小时候经常去外婆家里玩,虽然听不太懂外婆讲的泰雅话,但山地人的习俗还是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当中:族人祭拜的仪式,老婆婆脸上的纹面,对了还有山猪。” 徐若瑄一下子兴奋起来,“泰雅族人过年过节或办喜事都要通过杀猪渲染一种喜庆的气氛,猪越大,表示越重视。年初,徐若瑄弟弟结婚,舅舅还特意从山地带来山猪庆祝,因为害怕山猪在繁华台北的结婚现场上跑来跑气会吓到城里的朋友,舅舅才答应把大山猪换成了小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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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徐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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