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文革最大的受害者恰恰是现在有权有势的知识分子,他们现在为官,却不能展示“文革”题材的作品?这使人想到,中国当下的政治还是这样的权术化!无奈,像巴金这样的大文豪曾经呼吁建立“文革”的博物馆,意在警示后人,最后也是呼之声逝。
中国当代艺术的进步,就是它的开放性!
它拥有批判,也容忍对批判本身的批判。
关于嘲笑和遇弄,岳敏君的大笑,映含着强烈的对社会权力、文化、地位的戏弄,这是我们正在经历的时代。自文革后,对“正面”歌颂的文化情节好像基本已被中国当代性知识分子所终结,谁也没想到文革的大歌颂之后,却迎来了文化上真正的大反思,这是物极必反的原则,也是当代文化的大趋势。文化的反思其本质是对我们自身生存意义的反思。同时我们应该看到,任何文化的终结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民众的单一化简单化和正面化的思维模式无形中助长了中国社会体制的高改革,助长了腐朽势力的威权,这个思维惯性存在了几千年,甚至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中华民族的基因。民众启蒙,于今日而言,仍是难题。
我们有很好的历史参照物,也有迫切的现代感,但由于“正面律”的惯性,也常常在阻碍我们对现代的认知和把握,从大处想,它关乎文化的当代性问题;从小处看,它关乎人性的尊重,这是智慧与习气惯性的交量,国家与人性的磨合。当代的复杂性,已使我们原有的思维模式肯定无法面对种种现象,这是一个真正多元的时代。今天,于其说是我们面对世界,不如说是我们面对尚未发现的真实的自我,这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视觉艺术的正面性 ----- 是我们“真正”的传统,它源于中国帝王的宫廷文化,也是文革的“红、光、亮”传统,它根植与我们现在的视觉思想,以“美”消解一切,把艺术归纳到政治工具,意识形态的坐标,这是对文化的封建:单一性、家长制、维权制。今天,艺术理念的重组,不仅仅是艺术的问题,也是社会的人性问题,艺术的力量或许就在这里,它给予人通过视觉达到感知的观念变化,以及可能的文化批判。
批判,是当下应有的文化特性。在“文革大歌颂”之后,中国文化急需对原有的东西进行理性和感性的批判,这是这个时代的文化责任。进入当代的中国,我们所面对的挑战是整体性的。中国思想界,单一的歌颂性思维模式是注定在这个大动荡的时代里发生根本性的碰撞;批判,它不以权力的大小,等级的高低而可以藐视;所谓的文化精英,其实都在摸着石头过河,我们正处于找不到我们自己的时代,故而需要真正的批判包括自我批判。
后现代,也是一个批判性的时代:今天,文化上几乎很难再树起“正面性”,几乎很难再有说服的“榜样”,几乎很难再有“唯美 ” 的理念,几乎很难再有共鸣的事,几乎很难再有“集体” 的意志,就连国家的利益也时有杂音,竟被一部份人把控。这是个泛批判的时代,它需要我们的萱染,讽刺、嘲笑、愚弄、调戏、病态、甚至对道德的挑战,个人的自残。------- 当代艺术已经成为当代文化批判的物证,它游离了正面、体制、权威性的文化,个人的情节取代了所有的可能,它在“时间上”的选择是正确的,即对“当下”的切实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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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逸鸿 编辑:王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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